門被推開。
景柔得意至極的俯身看向趙文州。
“嘖嘖嘖,這世子當真是個蠢貨,我不過略施小計,他便相信了!”
“莫要說這些,來與大哥搭把手,先將人弄進你屋裡。若是讓他那些侍衛尋過來,可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說罷景少軒將如死豬一樣的趙文州架起來,與景柔一起將人弄到床上。
“大哥出去了,後頭的事...”
將人放下,景少軒氣喘不已,還不忘叮囑道。
當天夜裡,景洛便得知此事。
“你說的可是真的?景柔當真將趙文州留下了?”
暗中盯梢的小安子一臉賊笑道:“豈能有假?小的這可是日日躲在他們家小破院子處盯梢吶!
這幾日景少軒頻繁外出,小的都是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壓根就沒發現。今日晚間小的看他去酒樓裡買了些酒菜回來,便覺著定然有事!
今兒小的晚飯都沒吃,餓著肚子不錯眼的守著,果然就瞧見趙文州的車架低調前來!”
說罷他揉著肚子苦兮兮的看著景洛。
見狀景洛自然是說道:“有賞有賞!待會兒你去大廚房讓廚娘給你做些吃食墊吧墊吧。”
緊接著自床頭匣子內,取出銀子拋了過去。
只見小安子眼疾手快的接過銀錠子,笑的見牙不見眼連聲道謝。
景洛看了眼時間,此時已月上中天,趙文州既然能被留下,想必今夜是不會走了。
一個主意瞬間從心頭冒了起來。
既然你們兄妹二人如此急不可耐想攀上靖王府世子,那不如,便將此事告知靖王妃好了?
靖王妃慣來疼愛這個兒子,若是得知兒子被人算計,嘖嘖,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次日清晨,靖王府便收到封書信。
靖王妃正睡的香甜,便聽的院中丫鬟嬤嬤的小聲爭執。
隨著年齡增長,獨守空房的靖王妃本就淺眠,外頭稍微一點動靜,便能將她吵醒。
隨即不悅道:“何事如此喧譁?”
聞言外間安靜了一瞬,緊接著心腹嬤嬤便壯著膽子推開門走了進來。
若不是信上寫的東西關乎世子,即便她與王妃自小一同長大,也是萬萬不敢打攪王妃休息的。
“王妃,外頭守門的小廝收到封信件,您看?”
對此靖王妃還以為是什麼大事,眉頭蹙起一副不耐神色:“什麼東西都敢往府裡接?你們這群奴才當真是...”
眼看著王妃已處於暴怒邊緣,嬤嬤只得出言打斷壓低聲音道:“這上頭說是世子爺他...”
提及兒子,靖王妃腦子瞬間清明,頓時覺著難不成兒子在外又惹了什麼事?
當即起身奪過嬤嬤手中信件。
藉著屋內昏暗的燭火,她一目十行掃試完,指尖用力將信件揪成一團!
“來人!還不快替本王妃梳妝?”
隨即院內大小丫鬟婆子紛紛忙碌起來。
而躺在床上的二人,對此一無所知。
景柔羞怯的將二人衣衫盡褪,小心翼翼鑽入被窩,興奮感讓她忍不住微微戰慄。
半夢半醒間,趙文州在觸及身側的柔軟時,酒勁猛然上竄,毫不猶豫便是一個翻身。
初嘗男女之事,景柔心底說不慌張是不可能的,當即裝作被嚇到哭哭啼啼推拒道:“啊!世子你怎會在我床上?嗚嗚嗚,快放開我...”
而此時的趙文州可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哪兒還管得了景柔的哭喊聲,當即便擁著嬌弱美人柔聲安撫:“乖,柔兒莫怕,你忍著點兒,很快便舒坦了!”
女子的痛呼聲夾雜著男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