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萬人,而被錄取的只有四十八萬,也就是百分之七十一沒考上。”
喬立志語氣變的極嚴肅:“要看你只圖眼下,還是圖未來,要是圖未來的話,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白昊秒懂:“懂了,懂了。九廠辦個學校。”
“沒錯,廠辦大學可能性沒有,但技校或是高職還是有機會的。”
白昊卻說道:“事在人為,反正不要臉了,我就坐在那裡不走了。實在不行,還有一招,就不能辦一個九廠和大學聯合的獨立學院。”
“不行。”喬立志直接否定了白昊這個想法:“這樣的結果就是,所有畢業生都要進九廠。這麼給你說吧,我們的想法是大浪淘沙,招一百人,真正留下的有九個人就夠了,其餘的相信會有廠子願意要的。”
“明白,明白。”白昊懂這其中的意思了。
喬立志又說道:“再告訴你一個事情,你可能知道,但你也可能忽視了。你妹子今年高考數學成績怎麼樣?”
“不怎麼樣,比我想像中的差太遠了。”回答之後白昊明白了。
“今年是慘,慘的不得了。全國平均分,滿分一百二十分,平均分三十分。可見有多慘,所以今年有一批質量還是不錯的學生,基本上無緣大學了。”
白昊卻說道:“數學不行,咱不要。”
喬立志沒接話,在他看來,白昊把這事真拿臉蹭下來了,挑人的事情他們會去辦,甚至於可以再加一次考試。
說話間,車已經過了華山,繼續往東。
此時已經是深夜。
帝都。
一棟老舊的建築內,算不上是會議室,沙發擺了一個整圈。這裡坐著不少人,如果這個時代有煙霧預警的話,估計已經響炸了。
所有人都坐在這裡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終於,有人實在忍不住起身去開啟了窗戶,一陣微熱的風吹進來,反倒是讓人清爽了一些。
站在視窗,白蕠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姜副長開口了:“我的意見是,沒門。別想動我們一工部的錢,再說了,我們已經非常大方的給了財部一部分,還給了農部一部分讓他們進口一些農肥與農機的技術和生產資源。怎麼著,是人就想來切一塊,這看我們肥了,還是純粹就想便宜。”
“老薑!話不能這麼說,我們學部窮,而且為了提高教育水平,也真心是需要的。”
姜副長冷哼一聲,伸手一指其他人:“看看,你說你窮,水部、交運部,那個說自己富了。你看老鐵咋不哭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