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講課。
今天的課是氣割技術。
很簡單,就是把一塊鋼板,怎麼樣有效而快速的,用氣割的火焰切成想要的形狀。
黑板上,薩丁趙寫出十個大字:
內飛盜名器,外圍正動理。
薩丁趙,自然是就是趙放的爹,作為慶東廠的幹了一輩子的老工人,那怕是跨專業教學,那本事也是有的。
雖然他不是焊工。
作為老一代的老工人,什麼都懂一點,這很正常。
“這十字真言,內就是指,不確定要切割的零件,內部有什麼的時候,不能動。就拿這個煤氣罐罐來說,萬一這裡面有殘氣呢,這炸起來可不是普通的狠,有那麼一碗氣渣,坐在這裡的一圈人,個個躺闆闆。”
“再說這飛,專指飛濺,怎麼說呢……”
這間修理鋪很神。
據說什麼都會修,連發動機的變速箱,都能拆了換齒輪。更不說電機拆開重新繞線圈了。
來這裡學習的人很多。
不但不要工錢免費幹活,還自帶乾糧,吃飯都不用管。
還有些,每個月都會送羊過來。
來學習的人呢。
有大駱駝、小駱駝的人,還有沙大木那邊的人。
那說法就是,學了本事可以回去修漁船。
當地這邊最初還管來著,可發現這些人只是幹活,學習,又不鬧事,而且慢慢的,這一片海邊的小鋪子也越來越大,形成了一個專業的小型船隻修理區,還有幹船塢呢。
當然,也合法交管理費、上稅。
所以,倒是開始支援了起來。
一直到兩個人突然的到來,這個地方產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
來的是楊忠,他還帶了一個人,趙放的哥,趙旌。
夜裡,關起門,掛上窗簾。
趙旌很直接的就開口了:“爸,你們廠以前會造土沙沙,對吧。”
“對。”
楊忠也在旁說道:“跟我走,或是我找一些人過來,你教一教他們。不用教太多,整個土製的沙沙就行。”
“爸,要求不高,能打到三千米就夠了,最多五千米。就用最普通的東西。”
“三千米,不難,五千米不容易。但這東西沒準頭。”
“不要準頭,只要數量。”
“那行,我研究一下。”
其實吧,很簡單,就是前面頂一隻煤氣罐,後面加一根管子,然後再加一個圓形的車輪形尾翼。差別就是要計算一下,怎麼樣最合適。
然後塞到更大的銅管內,裝上兩節電池,這事就辦了。
第二天,這裡就多了許多人,這些人夜裡上課,只學一種技術,就是土製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