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憐的小倭子。
遇到了史無前例的五重破產!
不僅要被收回房屋,汽車,而且還額外欠了好大一筆錢。
口袋裡最後一點錢,在酒店好好的吃了一餐,喝了點酒跑到平江河,看到一個石墩子,用皮帶把自己脖子和石墩綁在一起,抱著從橋上跳進了河裡。
聽完這個訊息,白昊拿出錢包,翻出一百塊,再看錢包裡,也沒多少錢了。就問歐陽冬:“冬哥,替我借二百塊錢,給那小倭子怎麼也要準備一口薄皮棺材,買點香燭紙錢什麼的,然後安排人在橋頭,也燒幾張紙,給過路小鬼,還有各路鬼差。”
歐陽冬回答:“我安排人去辦。
話說,歐陽冬派人去辦的事情,杜盛火已經掏錢在辦這事了,畢竟在自家地頭跳了河,怎麼也要管一管的。
歐陽冬派去的人,就直接給了杜盛火二百塊。
杜盛火回答:“用不了這麼多,三十塊錢就夠了,買個罈子最後一裝,這事就算完。只是…唉!”杜盛火嘆了一口氣:“雖然我恨小倭子,可就這麼一個活生生的沒了,還感覺挺可憐的,家裡聽說還有老婆和女兒呢。
旁邊有人不樂意了:“灶火哥,當年我爺爺被他們砍了,我奶奶和我爸咱說,我爸當年才幾歲?要我說,還給他收驗,直接弄條船扔海里去就行了。”
杜盛火起身拍了拍自己這位小兄弟的肩膀:“不一樣,有機會我還能再逼的幾個跳河,也絕對不會手軟,但人心要正,他們是畜生,我們不是。”
“我不服。”
“沒事,你也沒錯。但收殮他,也是咱夏國人的禮。”杜盛火也沒說自己的這個小兄弟想的有錯。
大部分人還是支援杜盛火的,反事有個度。
那不服的,也勉強能接受。
但,說什麼也不給買盒子,就隨便買個陶罈子,絕對不能再貴了。歐陽冬安排的人只是看著,沒發表意見,最終留下十塊錢,算是白昊出的錢至於是盒子還是罈子,杜盛火這邊決定,他不想參與意見。
另一邊,酒店內。
白昊正在聽報告。
李仙璞正在作闡述:“以上,就是大豆最終的結果,倭島超過六成的食品油加工廠無法支撐,其餘的也面臨巨大的資金鍊問題。眼下,倭島的銀行已經沒辦法拿出錢來,又因為大量的外來投資者逃離,倭島面臨美刀荒的巨大壓力,倭幣對美刀開始急劇下跌。”
“我們預測,外來資本對倭島投票的在今年會出現大逆轉,由去年的淨增持七十億美刀,至少轉變為淨減持一百四十億美刀。”
白昊搖了搖頭:“我個人的分析是,倭幣與倭島外匯的動盪是短暫的,我們要回避這方面的風險。還有,今年一定會出現淨減持,但明年一定會出現異常暴增。大方向按我的意見走,我不聽那些專業的資料分析。”
這事,還真的沒商量。
李仙璞那怕在自己的理解中,白昊這次有些一意孤行,可她卻沒有提出半個字的反對意見。
她在這裡工作不是頭一天。
她懂一個原則。
就是在大方向的問題上,白昊的決斷高於推算結論。這一點是九廠一直遵行的絕對方向。
依提推算,今年肯定會減持,明年會有拉據,淨增持微增。但白昊卻說異常暴增,這與資料推算的結論是不同的。
李仙璞立即將白昊的態度作了彙報。
當晚,於鳳清重新發來了一份分析,其中表示,白昊所說的,在假設漂亮國投資者抄底的情況下,會機率會出現。假設白昊的推斷成立,那麼明年暴漲必然會引來後年的淨減持,或是微減持。
然後,開始對方案進行微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