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絕對不會。”封騫說著,車子已經馬上快到目的地。
大學的時候知霧最好的朋友周箏也很愛泡吧,她為了去接人沒少去過那。
加上有段時間陪梁圳白去打工,她早就對那裡的運作模式熟得不能再熟悉了。
畢竟是首都,臨京的酒吧普遍比海市的要更大,規模也更正式一些,但也是大差不差。
知霧本來想安靜呆在車裡等封騫出來,沒想到裡頭的人早就得到訊息在門口迎接恭候了。
車子一停下,立馬有好幾個人聚到車子邊等著他們。
這下知霧想裝不在也沒用了,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封騫下了車。
她穿著一身白色小香風的長裙套裝,上衣外還套著一件毛絨的蝴蝶結小斗篷。
天生的淡棕色長髮披散著,看上去溫柔又知性,怎麼看都和身邊的封騫不是一路人。
“看來,我們一直遊戲人間的騫哥也要從良了。”幾個朋友肆無忌憚地開他的玩笑。
“家裡介紹的,我們兩個現在還在接觸,”封騫被左右簇擁,佯裝無奈地解釋,“如果到時候結婚,在場的各位記得可要賞臉來喝我們的喜酒。”
封騫在圈子裡一直以浪子聞名,大家原本只是當個尋常玩笑,親耳在他嘴裡聽到“結婚”這兩個字時,不由得狠狠一愣。
當即就有幾個女生向知霧投來了複雜的目光。
知霧走得慢,落後了他們幾步,完全沒聽見他們剛剛在前面起鬨什麼。
剛剛進酒吧的時候被裡面的音樂吵了一耳朵,她的思緒頓時有些發散。
忽然就想起自己第一次陪梁圳白來上班時的情景。
他怕她的耳朵承受不了酒吧裡嘈雜的dj音樂,特地給她戴了副耳塞。
那時候周箏才知道他們倆人不聲不響地在一起了,正在氣頭上,點了名要他輸。
酒一杯接著一杯地灌下去,余光中,他的眼尾和脖頸很快泛起紅。
知霧的手一直被他的大掌牢牢壓著,她想阻止他別再喝了,再這樣灌下去可能會出事。
這時候周箏忽然使壞改了懲罰,將酒換成了吻。
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她渾身僵硬地望著梁圳白撐著身子,那雙清亮漆黑的眼睛越靠越近,幾乎把她周身的空氣都要掠奪走。
帶著些酒氣的灼熱呼吸落在她的臉頰,帶來陣細碎的癢,這樣親密的接觸和對視,很快令她的脖頸也不爭氣地跟著燒了起來。
但是直到最後,他也只是五指控著她的後頸,用嘴唇剋制地純然碰了下她的額頭。
縱使這麼多年過去了,知霧也還記得這個令人渾身滾燙的吻。
她自顧自地失著神,沒注意到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擺了一個杯子,身邊落座下一個女人。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那人邊倒酒邊問。
“在國外,”知霧答,“我們是合租室友。”
“既然是這樣,應該知道他背後有不少風流債吧。真正的浪子,不會為任何人回頭。如果某天想定下來,大概是想找個人接盤了。”
“你這樣的乖乖女,以後管不住。”
知霧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