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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自帶的疏離感與周圍格格不入,氣場鎮定而強大。

手上還在寫著資料騰不出空,梁圳白乾脆拋下筆將身子後仰,准許她從前面過。

座位的通道本就逼仄,還橫亙著一雙男人修長的腿,幾乎無處落腳。

知霧穿著高跟鞋也沒法直接一步跨過去,她艱難地往前一小步子,落入一個極其曖昧的領域,小腿處不可避免地傳來擦過他褲管的觸感。

身體深處湧起一股奇異的細流,她挺直纖細的脊背轟然一僵。

再往邊上挪下一步的時候,知霧心思遊離沒站得太穩當,腳步一歪差點摔了。

腰後忽然覆上一隻大掌,強悍的力量牢牢把控著,給予了她一定的支撐力,瞬間令她站穩了身子。

好不容易坐下,知霧整張臉熱得都快要化了,嗓音不太平穩地道謝。

梁圳白佯裝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淡聲道:“離下午比賽正式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你確定要一直穿著這雙不舒服的鞋子?”

“換來換去也挺麻煩的,我能適應。”知霧不太在意地一笑。

這種漂亮的鞋子只講究美觀,沒考慮過舒適度,不是每雙都能合腳,總得有個磨合期。

曾經為了在宴會上更好地搭配禮服,晏莊儀強迫她穿著高跟站了整整四個小時。等到脫下來的時候,整個後跟都鮮血淋漓,很長一段時間沒法正常走路。

那時她便明白,所有的光鮮亮麗背後必然要付出代價。

把她架在高處、強迫她適應的東西,也從來不僅僅只有那雙高跟鞋。

過了沒多久,解正浩和陳賓柏兩人終於吃完午飯趕過來了,四個人好不容易聚齊,想抓緊時間商討一下昨天新寫的稿子。

梁圳白卻忽然打斷了幾人的談話,沉聲道:“你們先談,等我五分鐘。”

其餘三人對視一眼,皆有些莫名,但還是由著他去了。

說是五分鐘,實際上樑圳白足足十分鐘後才回來,他奔波得額前的碎髮都微微有幾分凌亂,緊抿的唇色淡了些。

回來剛坐下,他就示意大家立馬開始,同時無聲遞給知霧一個袋子。

知霧疑惑接過開啟,發現裡面是一雙全新的白色女士涼拖。

她驟然抬眼,與梁圳白平穩深邃的目光撞在一塊,心尖與眸光同時悸動震顫。

“雖然也沒多少時間,但換上總歸會舒服一點。”

他的面上雖然還是那副寡冷的模樣,嘴裡說出的話語卻異常柔和。

解正浩聽見後猝不及防地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邊咳邊指著梁圳白想要說話,被他似有若無的一個警告眼神制止。

而知霧沉默著怔了很久,好半天才堪堪收回眼,動作有些僵直地彎腰將鞋子換上。

踩得有些痠疼的腳被新拖鞋柔軟包裹,獲得了片刻舒適的放鬆。

大腦雖然無法立刻消化這份淡淡的喜悅,身體的自然反應卻做不得假。

知霧心臟連同腳趾一塊悄悄愉快地蜷縮。

短暫休憩一小時後,辯論比賽正式準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