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失去了說服了慾望,啞口無言,也只能認命,傑克將來一定會加入到這個團隊裡來,他必須改變未來應對傑克的計劃。
“...就依你,你打算怎麼辦?去找夢美嗎?她在哪你知道嗎?”
沐陽抓緊的手掌卸下力來,改為溫柔撫慰。
待溫蒂的心跳沒那麼急切,才緩緩點下了頭。
“夢美小姐她平時的辦公地點在賭場,也就是那棟從外形上就透露著錢幣味道的建築,我來帶路”
“等等,你打算去做什麼?”
“把傑克救出來,那個女人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情,不能讓夢美小姐傷害到傑克。”
沐陽並不認為夢美會傷害傑克,但他只能溫順地點頭,畢竟溫蒂那躍躍欲試的臉,就算他否定了這個決策,他也會找機會自個兒前往,屆時要是自己不在身邊,可也麻煩。
兩人離開了藏在石壁裡頭的電房,穿過廣場,到達另一邊的賭場前。
這個時間的賭場差那麼點意思,非營業中的這座建築,就是一座死寂的廢墟,四處散落著夢想的碎片,以及靈魂的殘骸,也不知道昨晚又有多少人在這裡度過了最後的夜晚。
溫蒂沒走幾步路,就會回頭看一眼沐陽有沒有好好跟著,每次從沐陽這兒補充了勇氣,精力充沛地邁出第一步,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又回頭望‘日’,每次都得把提起來的行走速度重置,沒少消去沐陽的耐心。
走上樓梯,直入大門,至二樓樓梯前的區域。裡頭光線不算明亮,緊緊靠著頭頂最大的吊燈維持亮度,看著溫蒂莫名信心十足的表情,沐陽有種不祥預感湧上心頭,他彷彿看到了事情走向。
面對著空無一人,諾大空間,以及空蕩蕩的棋牌桌,長長的兩段往上的樓梯,可以觀看到一樓一半容貌的二樓看臺,溫蒂深吸一口氣,讓肺部充滿了活力——
然而麻煩的開端,就從溫蒂的嘴裡蹦出。
“傑克!傑克!!傑克!!!”
對著空蕩蕩的空間,溫蒂爆發出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喊叫聲,就連聲帶的沙啞風味都撕扯開來,面前沒有站人,而後方又有如此值得信賴的‘大佬’維持勇氣的輸送帶,嘚瑟起來那不是世間常情?
這哪裡是潛入救出作戰,分明是砸館子,這聲勢,沐陽還真以為背後有一個團一個師的戰力。
溫蒂的愚行,硬生生把行動的難度提升到了最高階的SS級,接下來不光是要面對傑克的‘答辯’,還得用臉接下接踵而來的衝突。
腳步聲,踏著地毯,順著二樓樓梯傳來,此時沐陽甚至有後退之意,若能在人趕來之前撒手就跑,能在被當成溫蒂同夥之前保住身價。
但這也意味著,沐陽即將成為他嘴中最討厭的,也就是傑克的那種型別。
只不過溫蒂也沒給煩惱的機會,他就像抓著救命稻草一般銬緊沐陽的手腕,眨眼之間逃跑的機會也丟失了。
腳步聲接近,沐陽驚慌地朝看臺上望去,祈禱著來者不是個媲美寒砂的武打專家。
“吵死了!!誰**喊那麼大聲!!不知道唐突的巨響會嚇死人的嗎?!”
真正說得上巨聲的咆哮,堪比爭奪配偶時的雄獅,與溫蒂打起了噪音擂臺賽,那聲音頓時就把還打算拉扯的聲帶多喊一聲的溫蒂,給壓縮成了小奶狗的模樣,渾身瑟瑟發抖。
滿是灰塵的鞋底暴力地踩在看臺的欄杆上,肩膀扛著兩米場的拖把柄,兩米長的拖把頭還滴著傾盆大雨般的水滴。
那是一個髮型如獅子的鬃毛一般豪放大氣的女人,她雜亂的棕色長髮紮成一大束馬尾,高挑的身體配著汗流浹背的形態,銳利的兇目如惡鬼一般俯視著溫蒂,以及他身後的沐陽。
她背在肩上的大堂拖把,剛浸滿水的拖布,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