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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個清白!”牧說,“請父皇釋放陵南山莊一干人等。”

王點點頭,憂心忡忡的說:“陵南山莊的冤案倒在其次,宮廷怕是有場政變馬上要開始了。申一,你有何辦法?”

“父王,我想利用秘道的事大做文章、、、、、、”牧細細的說了一遍在等待期間就想好的計劃。四個人又細細的分析了一番目前情況,如此這般的商討一番。而流川破天荒的沒有睡著,並且異常清醒。

“流川,朕少了一個禁衛隊隊長,你可願意幫朕?”王並不抱希望,但仍滿懷期待的望著流川道,“儘管有些委屈你,可我想不出有什麼人可以相信!”

流川偏著頭略思索了下,點頭答應。

“太好了。”王大喜。

仙道有些黯然,總覺得流川這次答應入宮是為了躲避他,心裡不禁暗暗懊惱。但是,不管怎麼樣,眼前的困難要先解決,這樣他追求流川才能無後顧之憂。

帶著聖旨,牧和仙流到刑部大牢釋放陵南山莊共一百一十七口人。仙道一家終於團聚,除了仙道家人被折磨的血肉模糊外,餘人並無大礙,因此,牧把仙道家人帶回海南王府,而餘人則另安排暫住牧在城郊的別院。

牧要喚人去請御醫,流川制止了他說:“我來!”

牧和仙道略驚訝的看著他,流川卻已認真的為仙道誠他們號脈驗傷了,看完病,開好藥方。流川再處理他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舊傷新傷交錯著,有的已潰爛化膿,流川細細的檢查,清洗,颳去壞死的肉,上藥,包紮,一絲不苟,動作輕柔而流暢。仙道在旁邊給他打下手,著迷的看著他修長的十指靈活的滑動,心裡充滿溫柔與寧靜。

“楓怎麼會懂得醫術呢?”仙道目光流轉,溫柔的注視著流川。哪知流川聞言,臉上竟一陣青一陣白的,煞是奇怪。

流川學醫,其實真的不是件值得提的事。想他在湘北跟櫻木三天兩頭打架,毀壞公物無數,忍無可忍後,彩子大發“雌威”,重重的懲罰他二人。彩子發威,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至少流川認為目前為止還未遇到比那更可怕的事。彩子不提倡體罰,儘管她會用扇子狠狠的扇他們的頭,當然她也不認為這是體罰。彩子也不會低階的處罰,比如說不給飯吃呀,砍柴挑水呀,這些對那兩個單細胞生物來說不在話下,而且砍柴挑水的活,只要她彩子開口,全湘北恐怕沒人會拒絕,所以這不能算處罰,否則不是太便宜那兩人了嗎?其實,咱們的女王彩子陛下還是非常善良的,她只是在那兩人大展拳腳後,命他們二人去木暮那幫忙,把木暮手上的草藥洗好晾乾,再分門別類的一一放置好貼上標籤。流川也好,櫻木也罷,對著那一堆花花草草,頭暈腦漲,哪還知道哪個是哪個的。

“哎呀,櫻木,這個不能去根的!”

“櫻木,這個是不留葉子的。”

“小楓,別睡!”

、、、、、、

其實這個日子也是木暮的苦難日,那兩個一個粗枝大葉,一個嗜睡成痴,洗一次草藥到最後肯定剩不到一半。叫他們從一大堆草藥中找出同類的草藥,並收好貼上標籤,簡直要了他們的命,也讓木暮一個頭兩個大。那兩個傢伙連生地熟地也分不清,更別提其它的了,更何況有些草藥甚是類似,剛開始他們總是弄得亂七八糟!木暮一邊收拾著爛攤子一邊哭笑不得,比自己動手還要累上幾百倍。因此木暮常常懷疑這是對他的懲罰還是對那兩個的懲罰?他是不是哪裡得罪了彩子,否則為什麼每次都把這兩個禍害丟到他這裡受罰!

當他們把木暮那弄得一蹋糊塗後,彩子女王又發威,流川櫻木的處罰無限期延長,這下連最溫和的木暮也在旁叫苦不迭,更加確定了在某個不知情不在意的時間裡,他得罪了湘北的女王彩子了!而這些對流川來說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