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初步記錄後,墨紂買了點夜宵就匆忙回家。
好在他家比較偏,獨棟,晚上附近沒什麼人。
把兩個麻袋搬進家裡,墨紂拖著它們徑直來到書房。
與其說是書房,不如說是特性物品收藏室,裡面放著各種奇怪的東西。
不需要插電的電風扇,一支永遠寫不完的筆,扔到地上不會發出聲音的乒乓球,火焰沒有溫度的打火機……
還有一些活物,譬如無法移動的青蛙,嗯,字面意義上的無法移動,哪怕毀掉這個屋子,它還是在這裡,和藍星的相對位置不會改變。
墨紂但是很慶幸這東西不是絕對靜止,否則坐地日行八萬裡,經過的東西都會被打穿,隨著公轉早不知道飛哪去了。
還有一隻被他做成標本的小白鼠,這東西很可惜。
本來它免疫了火焰,於是墨紂把它扔到火堆裡,沒想到這傢伙只是單純免疫了火焰的燃燒,或者說提高了燃點,但只有皮毛額外免疫了疼痛,以至於最後被灼燒疼死。
為了紀念這個小傢伙,它的標本一直襬在書架上。
而現在,墨紂從儲物間拿出了巨大的鐵籠和收納箱,把骨架和皮囊分別扔了進去。
接下來的一晚上,這個籠子就是醉漢的家,是否能換取更舒適的待遇,取決於他“自願”配合的程度。
“嗯,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脫胎換骨吧,我也不算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