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覺得這是某一瞬間的即視感或夢境中的場景;
3.某種意義上的依賴性,這也是目前唯一脫離舞會後參與者還保留的認知扭曲。
在他們看來,這場舞會讓人流連忘返、意猶未盡,但並沒有強烈到非它不可。
但如果有機會再次參加這場舞會,他們也很樂意為此付出一點東西去爭取資格。
在一系列場景中,每個人夢境中吃喝玩樂所接觸的東西都有不同,但就如剛才那場對話一樣,舞會的音樂是所有人都聽到的東西。
這讓他不免想起軟飯男的模擬器劇本。
隨著舞會音樂響起之後,劇本的內容也就變成了一堆普通的尋歡作樂的場景,這也致使舞會結束後對方“意猶未盡”。
眼下看來,問題最大的就是這首音樂了。
這首曲子是很經典的圓舞曲《藍色多瑙河》,墨紂首先就排除了樂曲本身的問題。
如果這首歌本身就具有模因汙染,那早就出問題了,因為白天遊輪的歌單裡就有這一首。
如此一來,基本可以判斷問題就出現在舞會中的唱片或者留聲機上面。
即便鎖定了異常物品,他也沒有立刻行動。
因為有一個問題還沒有確定。
只見他在夢境中不斷跳躍,很快就來到了一個男人的夢境。
他就是這場假面舞會的主持。
墨紂來這,一是確認異常物品的具體特徵,以及主持人本身有沒有被影響。
譬如聆聽者會和那個【人情世故“美食”鍋】的持有者一樣,認為自己是個主持人,其他什麼都不清楚。
二是他沒有忘記自己調查舞會最初的目的,是搜查那個邀請函的卡片是從哪冒出來的。
幾秒後,墨紂迴歸了拼接夢境,打斷了正在熟悉水戰的眾人:
“東西已經查清楚了,貝妮和紙女去把唱片取來。”
看著墨紂展現出異常物品的所有線索後,一女一貓消失在夢境,骨頭不禁問道:
“紂王,她們兩個關係一直不是很好,讓她們去會不會……”
“怎麼?難不成什麼事情都要我親自帶著你們四個行動?
她們兩個也沒有什麼實質性摩擦,只不過當初貝妮跟蹤紙女時吃了點苦頭,不敢抱怨我,怨氣自然就撒在紙女身上。
這次異常也不是什麼棘手的東西,要是連這點配合都沒有,與其哪天死在別人手裡,還不如早點把能力貢獻出來比較好。”
墨紂話鋒一轉又把目光落到軀體斬痕無數的骨頭身上:
“你也該和大黃加緊練習了。
骨頭,你在水戰中太吃虧了,總不能指望我隨時造冰給你借力。
接下來你的主要任務不是和人打配合,讓大黃繼續發射羽刃配合你練習念力繩,同時熟悉【骨血】的形變在水中的用法。
等你什麼時候能打中大黃,才算是彌補了一部分短板。
你是最早跟著我做事的人,我相信你的能力。”
骨頭聞言低下了頭,似是有些慚愧,但語氣鏗鏘有力:
“是!保證不會讓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