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保至少有一人清醒。
畢竟我們只知道海難的存在,不能確保它的形式和破壞力度。”
紙女點了點頭,一旁的貝妮跳到了大黃頭上扒拉它的耳朵,兩人看起來並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
“這張唱片材質普通,如果想要破壞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不過還得重新確認一下效果,那個主持人知道的訊息不一定全面。”
墨紂將唱片裝進盒子後收入儲物鐲內:
“這件事情可以推後一點,眼下研究重點還是驚喜盲盒以及模擬器。
話說你們兩個把痕跡處理乾淨了?
雖說現在大家都算是被開除人籍,大海上也留不下什麼線索,但船上混亂起來也不方便觀測模擬器的效果。”
“放心,唱片已經被我用船上其他唱片替換。
如果這三天那人不想著再開一次舞會,肯定發現不了問題,而且海難發生時就能順手將他解決。”
墨紂點了點頭,示意眾人回房休息。
當然,夢境訓練還是要繼續的。
轉眼間,兩天時間一晃而過。
按道理來說,今天晚上就該是夢境降臨的時刻,但他準備試著保持清醒避免夢境到來。
畢竟他不清楚夢魘能否讓自己迅速醒來。
所謂“神屍”也只是他自己對夢境的命名,況且當初在久春和夢魘交手時他就做過實驗,然而夢魘並不認識夢境,甚至十分懼怕。
或許只有他具備神屍夢境,又或許只有“神屍器官”的持有者會夢到這個場景。
甚至於所謂的神屍和異常降臨關係不大,他只是最早持有異常的一批人,夢境恰好是【剝離之手】的副作用而已。
但眾多沒有副作用的“神血”讓墨紂的第二個猜測無限趨於不可能。
否則憑什麼只有血液形態的異常幾乎不存在副作用?
當然,如果嚼泡泡糖和當初無法變回人類的虎頭人也算副作用,那就當墨紂沒說。
這一天可謂是風和日麗,幾人依舊百無聊賴地享受著海風陽光小火鍋。
這兩天墨紂對粥底火鍋情有獨鍾,雖然身體在物理層面幾近不死,但養養生也是蠻享受的。
骨頭一身保鏢打扮站在船邊眺望,貝妮則是對著海里喵喵叫個不停。
四個手下里,骨頭是兢兢業業地望風,然而事實上除了墨紂外只有貝妮有能力探查海里的情報。
畢竟它具備翻譯功能,動物的語言也能聽見,如果海里發生什麼微小異常,興許它的能力比墨紂還管用。
而且從生物學角度來看,貓和狗的聽力都比人類要強,能夠聽到的聲音訊率區間比人類要廣不少。
一貓一骨就這樣盯著海面直到黃昏降臨。
周圍船客也見怪不怪,就當這兩個傢伙腦子有病。
“喵!!”
就在這夕陽無限好的情景下,貝妮突然傳來了一道尖促的叫聲,頗像嬰兒啼哭。
“紂王!不對勁,好像有,好像有海嘯喵!那些水裡的魚群都暴動起來了!”
貝妮轉頭,卻見墨紂早已從躺椅上起身,二話不說就當場飛到了高空,毫不在意船上眾人的驚訝。
其他幾人也不是傻子,立刻做出反應。
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趴在地上的大黃,直接用念力繩把狗衣裡面的羽毛拔出插在背上,痛叫一聲展開雙翼飛到了高空。
其次就是貝妮和紙女,紙女手臂一揮,桌上十幾張白紙將骨頭帶起,眾人身形拔高到數十米。
底下眾人或驚叫或拍照,墨紂卻是緊緊盯著下方的海水!
幾乎就在貝妮提醒的同時,他已經感應到了水面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