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能記得的只有對方的容貌、姓氏以及公司。
這讓墨紂的調查有些難度。
“言靈師肯定知道我沒有死,在這次任務可能被我暴露的情況下,他們肯定會根據久春市那邊的情況對這邊的任務進行改動。
一般情況下,他們應該會取消行動,但對方的特性可能涉及空間能力,他們可能會派人採取暴力奪取或監視。”
賓館內,紙女一邊吃著豬肉燉粉條和花捲一邊提醒墨紂。
“暴力奪取是指什麼?”
在墨紂看來,除了偷竊和利誘以外的獲取方式中,似乎沒有不涉及暴力的行為。
“這就是個稱呼而已,實際上就是最大程度放棄對異常特性的觀察,在確保成功率的情況下直接把異常持有者以及和他相關的可疑物品全部帶走,回去再慢慢研究。”
“你們怎麼不用一些條件讓言靈師幫忙獲取情報?”
如果讓墨紂對已知的異常進行一個排名,那【言靈師】絕對是他現在最不想遇到的對手。
因為這傢伙的異常物品有些無解。
據紙女所說,言靈師有一頂儒冠,這東西的能力是透過抹除使用者腦海中的“知識”來換取言出法隨的能力。
像是探測紙女死沒死,他只需要說出一個普通的知識點,並在內心詢問問題,儒冠就會給他“是或否”的答案。
好在這個能力副作用很大。
如果想要探查具體資訊,譬如墨紂持有哪些異常物品,那言靈師可能就要永遠抹除一系列知識來獲取答案。
因為這個問題包含的條件太多了:
誰抓走了紙女,這人是男是女,他的姓名是誰,持有幾件異常,異常長什麼樣,有什麼功能和副作用等等。
光是“異常長什麼樣”,裡面還包含了是否是生物,有什麼顏色等一系列套娃問題。
想要知道這條訊息的具體情報,紙女保守估計對方可能要遺忘掉一個國家的所有歷史。
如果想造成一些客觀層面的改變,比如轟塌一棟樓房,他要付出的就不僅是那些歷史知識那麼簡單。
而是要付出一些“有效資訊”,也就是不管時間過去多久,對人類文明都適用的知識。
例如“癌細胞的定義”,這種學術層次的知識被抹除後能造成一定程度的破壞力,但他將永遠不能掌握和理解這條知識。
通常來講,言靈師的能力大小與他付出的知識限制程度和對現有科學的影響力成正相關。
如果哪天他發瘋獻祭了腦海裡的所有知識,紙女不確定能不能毀滅一個省份,但滅掉一個市肯定綽綽有餘。
這只是紙女個人掌握的情報,那頂儒冠是否還有其他能力,或許只有言靈師自己知道。
可以說,這傢伙掌握的知識越多,戰力上限就越高。
對於墨紂的疑問,紙女毫不擔心:
“那傢伙是一個科研狂,比我們都要享受探索未知的過程。
那些沒用的知識都被他用在對實驗結論的試錯上了,才不會為了一個異常消耗有限的學識。”
墨紂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而是查閱起附近的地圖和目標所在公司的資訊。
幾人各幹各的,一個小時後,貝妮突然蹦到了墨紂身邊,兩眼放光地說道:
“紂王紂王!樓下有個男大學生剛才和醫生打電話說自己這半個月總是尿分叉,是不是有什麼異常呀喵?”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