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你這是算的全資產還是亂七八糟算上了?”王一文不解的問道。
“主人,我計算的只是純錢幣資產,黃金,各種債券,銀元等均不在之列。”丹妮回答道。
“易中海這老小子可以啊!這個年頭普通人家能攢下近千元已經是很了不起了,他居然夠快破萬了。”
“他是八級鉗工,一個月工資90多塊,他們老兩口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花銷,但也不可能這麼多啊?”王一文思索道。
“主人,按照我的調查計算,易中海的資產裡有2470元不屬於他勞動所得。”
“哦?”
“是的,這是一個由保定市常年郵寄過來的,每月定時10元。”丹妮繼續說道。
“我想起來了!這是何大清給何雨柱兄妹郵寄的錢!全讓這老小子給扣下了。”
原著中,為了讓傻柱給自己養老,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合力做局讓白寡婦陷害何大清,使其離開四九城,但是何大清一直惦記這兄妹倆,脫易中海照顧,每月都給寄錢。
但是這些錢全部進了易中海的腰包,在當時最困難的時候,何雨柱兄妹都要飯了,他也只是在最後關頭給個一瓜倆棗的。
真特麼不是個東西!
“賈張氏居然能排第二這是我沒想到的,這個老虔婆哪來的這麼多錢?”王一文問道。
“主人,我還沒有計算賈張氏其它的東西,如果全算上總產值應該比易中海多。”
“你說什麼?!”王一文頓時站了起來。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她有九百多就已經是離離原上譜了,她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她還有一批黃金,也就是這個年代叫黃魚的東西,價值不下於7000元。”
“我勒個去!賈張氏哪來的這麼多黃魚?”王一文追問道。
“這個還需要進一步調查,等我查清楚會第一時間轉告您。”
“一定要把這些黃魚的位置弄清楚,看來我大意了!諒解書太便宜了。。。”
隨後,按照王一文的囑咐,何雨柱按照說好的價格依次將諒解書賣給了三人。賈張氏被逼無奈只好將自己藏錢的地方告訴了秦淮茹,這才從看守所出來。
傍晚回到家后里這叫一個氣啊!明明天衣無縫的計劃,想破壞傻柱和婁小娥的相親,將傻柱死死地綁在自己這邊,沒想到人家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給他們來了個絕地反擊。
“我老婆子縱橫江湖這麼多年,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說什麼我也要找吧回來!要不我就不叫賈張氏!”
“媽!你快別找事了!咱們吃的虧還少嗎?傻柱現在已經變了,根本就不在咱們的控制之內了!”秦淮茹說話的時候也是一臉無奈。
“哼!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看我在他辦酒席時怎麼攪和他!”
就在婆媳倆說話時,門被敲響了。
秦淮茹趕緊示意賈張氏不要再說了,自己則是連忙走過去開啟了門。
結果是易中海。
“一大爺,有事嗎?”秦淮茹問道。
“淮茹啊,你知不知道傻柱這小子什麼時候在院裡辦酒席?”易中海上來就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棒梗聽來的,說是這個週末。”秦淮茹答道。
“我們必須好好合計合計,絕對不能讓他這個婚宴辦成!這個傻柱實在是太可恨了!”
“如果真要是讓他就這麼結婚了,那麼以後就很難再控制他了。”易中海惡狠狠的說道。
“說的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先吃他一頓再給他攪和了!”賈張氏也附和道。
就在這時,一股香味不經意間飄了過來。
“燉肉!還有魚!”賈張氏那如獵犬般靈敏的鼻子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