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欣慰,他從棒梗的臉上看到了屬於這個年齡孩子應該有的真摯笑容。
回到了自己的地下秘密基地後,丹妮忙問:“主人,您不說棒梗和他奶奶一樣都是白眼狼麼?為什麼要收他當徒弟?”
“任何一個來到世上的孩子一開始都是一張白紙,家長們往上面寫什麼就決定了他們今後的走向。”
“我覺得棒梗這張紙雖然被賈張氏畫的有點亂,但是應該還可以擦的乾淨,重新譜寫新的篇章。”
“您確定要這麼做嗎?”
“嗯。。。試一試。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應該還有可以挽回的空間。像賈張氏跟秦淮茹已經生就了骨頭長就了筋,無藥可醫了。”
“好吧,我持保留意見,我並不看好棒梗。”丹妮回答道。
“在未來人工智慧電腦雖然已經很完善,但是人的心性和情緒還是無法拿捏的,給棒梗一次機會,能不能抓住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練習武術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您覺得棒梗能堅持下來?”丹妮再次問道。
“所以說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麼!他要是連這個毅力都沒有,那我也不再說什麼了。”
第二天早上,王一文依舊按照自己的習慣換好衣服準備出門晨跑,當他開啟屋門的一霎那就看到小棒梗已經等在了那裡。
王一文只是淡淡一笑,示意他跟上自己。王一文在前,棒梗在後兩人開啟了晨跑。
衚衕,街道,馬路邊,花園裡這一大一小跑步的身影引起了很多環衛工人的觀看。這個年代大家肚子裡都沒什麼油水,那些早起晨練的大爺大媽也是基本看不到的。
偶爾有個鍛鍊身體的年輕人多半也是體育系的學生而已。
為了遷就一下第一次跑步的棒梗,王一文將本來的十公里縮短到了五公里。
但這也已經是棒梗承受的極限了,雖然跑跑停停但他硬是憑藉著一股意志力居然一路跟了下來。
兩人也沒有說話,稍作休息,開始了回程。回去的路就比去的時候輕鬆很多,基本上是慢跑和走的。
師徒二人回到了南鑼鼓巷四合院附近,王一文找了一家早點攤坐了下來。棒梗則是站在一旁,不敢落座。
“呵呵,王文同志今天來的晚了哦,還是和以前一樣,一碗豆腐腦和一屜包子麼?”早點攤的老闆笑道。
王一文差不多一週會有兩三次跑完步都會在這裡吃早點,一來二去的老闆也跟他熟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