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帶著馬華來到了街道辦辦理房子裡的手續。因為有李副廠長的條子,辦手續就是個走流程的形式。就當一切事情辦好,何雨柱跟馬華正準備走出街道辦的時候,劉海中也來了。
“柱子,你跑街道辦幹嘛來了?”劉海中狐疑的問道。
“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得回廠子裡了,回間吧您吶。”何雨柱也沒多廢話,隨便打了個招呼就拉著馬華離開了。
何雨柱自然知道劉海中是來做什麼的,他快步和馬華走出了衚衕,認真的說:
“馬華,我回去給你請假,你趕緊回家去和老孃收拾東西,爭取週日就搬過來。”
“師父,既然街道辦的手續都辦下來了,幹嘛還這麼著急?”馬華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問道。
“哪那麼多廢話!我們大院都是一些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遲則生變,明白嗎?”何雨柱說。
“哦,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
原著裡馬華之所以受傻柱喜歡除了了他的忠誠之外,還有一點就是師父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街道辦王主任也是再次拒絕了劉海中的要房請求,至於理由麼很簡單,那就是必須有軋鋼廠的領導批條。
畢竟四合院是軋鋼廠的房子。
終於到了週日,一大早還在別人都睡懶覺的時候,門神三大爺閻埠貴已經早早起床清掃前院了。
就在他打掃完衛生開始觀摩自己那幾盆不死不活的花時,大院的門被敲響了。
“這麼早,誰啊?”閻埠貴一臉狐疑的開啟了大門。
“大爺,早!打擾您了。”一個年輕的男子有禮貌的問候道。
“小同志,你找誰啊?”閻埠貴並沒有讓開,而是繼續堵著門問道。
“我叫馬華,我是來搬家的!”
閻埠貴探頭看了看馬華身後,果然有一輛大板車,車子上放的全是包袱和一些傢俱,都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的。陽光灑在那些陳舊卻被擦拭得發亮的傢俱上,泛著淡淡的光暈,看起來都是一些老物件。
板車上還坐著一位老太太,她的眼神透著和善。車後面還跟兩個小男孩,虎頭虎腦的,眼睛裡滿是對新環境的好奇與懵懂。
“小同志,你這是往我們院子裡搬家?我從沒見過你啊。”閻埠貴繼續問道,那三角眼微微眯著,心裡盤算著這新鄰居的來歷。
“我這不是也跟您第一次見麼呵呵。哦,對了,我是何雨柱師傅的徒弟。”馬華解釋道。他一邊說著,一邊利落地跳上板車,開始解繩子,準備搬東西。
閻埠貴一聽,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柱子的徒弟啊!
但是身為門神的他還是有職業操守的,對準備卸車的馬華說道:“你先別急著搬東西,我得先進去問問柱子。”
“哦!好的,我在外面等您。”馬華滿口答應,這是可以理解的。
不多時,王一文跟小棒梗跑步回來了,馬華看到王一文連忙上去打招呼。
“王哥!您跑步回來了啊?”
王一文一看是馬華,再一看他身後的車和人立馬就露出了笑容。
“嗯,本來週末我是休息的,這不我也帶了個小徒弟麼,呵呵。”
“大媽!歡迎你們來到四合院啊!”王一文連忙上去跟馬華母親打招呼。
“呵呵,給你跟柱子添麻煩了。”馬華母親笑著說道。
“瞧您這話兒說的,我們以後就是鄰居了,有事兒您就言語,別客氣。”
就在王一文的話音剛落,大門再次開啟,何雨柱走了出來。閻埠貴依舊是一臉迷茫的站在門口看著眾人。
“師父!”
何雨柱點了點頭,先是走到車前將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