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傍晚六點半的時候,何雨柱跟於莉才回來了,徒弟馬華也跟來了還抱著一大堆東西。
馬華將東西放到屋子裡,然後跟師父師孃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就在何雨柱夫婦準備關門準備開始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易中海,閻埠貴二人來到了門前。
王一文此時也正好過來,因為今天他負責幫何雨柱收彩禮,拿著一個裝錢的紙包送了過來。
“柱子,你出來,我有話說!”易中海一臉幽怨的看著何雨柱說道。
“有什麼話明天說!我說你怎麼這麼不開眼兒呢!我這正準備洞房呢!”何雨柱沒好氣的回懟道。
“何雨柱!你做人怎麼這麼自私?這都是鄰里鄰居的你結婚為什麼不告訴大家?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們這些長輩?”易中海開始質問。
“不。。。你有病吧?我姓何,你姓易,您頂多算我一鄰居!我結婚我自己花錢辦酒席,我想在哪辦就在哪辦,我想請誰就請誰,你管的著嗎?”
“你。。。”易中海頓時無語。
“柱子!你是我們看著長大的!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說和我們商量商量!你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閻埠貴看易中海吃癟,立馬也開口了。
他的怨氣可不小,一家子為了等這一頓飯硬生生的餓了兩天。此時還能站著說話已經足以彰顯他的意志力有多強了。
“閆老摳,你這是準備隨個幾毛錢份子讓全家人大吃一頓沒得逞,跑這撒潑來了?”何雨柱問道。
“柱子!你怎麼說話呢?”閻埠貴雖然被說出了心中所想但依舊反駁道。
“三大爺,我看您這精神狀態不咋地啊?餓的吧?”王一文忍不住問道。
“你。。。”閻埠貴頓時無語了。
“柱子兄弟,這是白天的份子錢,這是我的。”王一文說罷,將錢和一張腳踏車票遞給了何雨柱。
“哎吆,這話怎麼說的!這可過了啊。。。”何雨柱不好意思的說。
在這個年代實行票據制,買什麼都得有票,就算你有買腳踏車的錢,沒有票的話依舊買不了。
“拿著吧!說多了就生分了。”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啊!”何雨柱樂呵呵的接過了錢和票。
“你這腳踏車票哪來的?”易中海質問道。
王一文瞟了易中海一眼,無奈的笑了笑,說:“楊廠長給我的,行麼?”
“。。。。。。”
“你們這種目無尊長的態度是道德品質問題!我要召開全院大會!好好批評你們這些不懂禮貌的年輕人!”易中海的聲音在院子裡迴盪,憤怒讓他的臉漲得通紅。
何雨柱立刻反駁道:“一,不對,易大爺!你憑什麼身份開全院大會啊?”
易中海一時語塞,他這才突然想起,自己已經不是四合院的一大爺了。曾經的權威瞬間崩塌,他的心中滿是失落與不甘。
就在這時,劉海中的聲音從大家的身後傳來:“還是我來開吧!”
眾人紛紛回頭,只見劉海中邁著自信的步伐走來,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不多時,久違的全院大會再次召開了,熟悉的八仙桌在再一次出現在中院。
劉海中手持茶缸子,徑直走到那張熟悉的八仙桌前,一屁股坐在了先前易中海的位置上。而易中海和閻埠貴只能無奈地搬著小馬紮,默默地坐在了人群中。
此時的易中海心裡五味雜陳,那種被當場打臉的感覺讓他惱火不已。門牙被打掉了只能往肚子裡咽,他看著劉海中那得意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和屈辱。
還沒等劉海中說話,王一文先站了出來,拿著一張紙展現給大家看,並解釋道:
“各位鄰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