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們都快餓死了!你這個喪良心的畜牲!你不能不管我們!”
“我要是餓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會天天上來纏著你!讓你這輩子都不能安生!”賈張氏聲嘶力竭的喊道。
屋子裡的於莉聽到賈張氏這話真想出去抽丫倆大嘴巴子,這還是人嘴嗎?這也太歹毒了吧!
何雨柱則是見怪不怪,畢竟從小到大這種場面他實在是見得太多了。
“甭搭理她,讓她喊去,罵去!我看這老丫挺的還沒餓徹底呢,還有勁兒喊。”
“在特麼過兩天我看你還有沒有這個精力!媳婦,帶著孩子咱們裡屋吃飯去,她們丫罵累了就老實了。”
何雨柱邊說邊示意於莉跟何曉進裡屋吃飯。
屋外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連罵帶喊折騰了有一刻多鐘,最後是實在沒了力氣雙雙癱坐在了地上。
“傻柱你個天殺的。。。”賈張氏已經罵不出來了,她現在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算了,咱們回去吧!再在這裡待著不餓死也會凍死的。”秦淮茹艱難的起身對賈張氏說了一句就朝自己家走去。
賈張氏本以為秦淮茹會拉她一把扶她回去,沒想到秦淮茹居然自己直接走回了屋子裡。
她剛想罵兩句,但是想了想還是留點所剩不多的力氣吧,硬撐著地面站了起來也回到了家裡。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外面的風雪依舊不停,氣溫也是很穩定地徘徊在零下 30度左右。賈張氏已經餓得在床上起不來了,秦淮茹則是強忍著飢餓用僅剩的一小勺棒子麵用熱水衝開喂著小當。
家裡此時不但沒有一粒糧食,就連桌椅板凳都已經當柴火燒了取暖了。秦淮茹看著虛弱的小當,眼神中滿是憂慮與心疼。
她抱緊孩子,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給予更多的溫暖。唯一的兒子棒梗下落不明,如果小當再出什麼事情那她可就真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秦淮茹低聲呢喃著,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小當似懂非懂地看著母親,小手緊緊揪著她的衣角。
這時,房門被風吹得“哐當”一聲響,秦淮茹驚得一顫。她起身想去關門,卻感覺一陣眩暈襲來。靠著牆緩了緩神,她才艱難地挪到門口。
原來是寒風吹開了虛掩著的房門,因為門栓已經讓她倆當柴火燒了。
望著門外肆虐的風雪,秦淮茹的思緒飄遠。曾經的四合院雖說生活也不富裕,但至少還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鄰里間雖有磕絆,卻也有幾分煙火氣。
如今,這冰天雪地彷彿要將一切生機都吞噬。再要這樣繼續下去,她們一家三口估計很快就要去見太奶了。
就在她正要關上門的時候,一個熟悉又討厭的身影出現在了她家門口。
“王文!你。。。你來我家做什麼?你是來看我們笑話的嗎?”秦淮茹雖然言辭犀利,但明顯底氣不足了。
只見王一文手裡拿著三碗紙質的碗,但是碗上面的寫的字都被人拿筆塗抹了,看不清原先的樣子。
王一文手裡拿的是碗裝泡麵,先上面的商標和字跡也是他塗抹的,未來的東西還是最好不要讓這個年代的人知道太多。
他沒有理會秦淮茹的質問,而是提著泡麵直接走進了她們屋子然後一直來到了秦淮茹和小當住的那間小偏屋。
秦淮茹不知道王文要幹什麼,將門關好跟過來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王一文仔細的看了看秦淮茹,她現在樣子很是憔悴,人也瘦了很多,先前那個人四合院院花級別的誘人小媳婦的妖媚樣子已經不復存在。
現在的她頭髮枯黃,面黃肌瘦,精神萎靡,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落了。
王一文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