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而印堂所代表的“神”,則是四灸的終點……元神化形!
當然,比起寶相禪師那正牌的化形和摩訶迦是那堪稱逆天的手段來說,由於孟客周本身並沒有那麼強大的境界,所以他強行催動第四針就目前來說也只能算是個縮水的版本,而唐滿弓所言不假——魏潰不會給他機會再用出第四針來。
“你想聯手?”孟客周現在已經將真炁手臂當成了消耗品,用來配合方圓解化掌來抵禦魏潰的進攻,壓力減輕了不少,否則絕對沒有餘力再去和唐滿弓搭話了。
“不,我在等上座們的意見……”說話間唐滿弓還不忘繼續支援著戰場:“如果他們的意見是制服這混球,那我想也用不著你我聯,他們自然會把這事兒給平了;而要是他們決定就地處決……我一個人就夠了。”
…………
“像現在這樣沒有傷亡的話,那反倒是件好事啊!”算上主治醫師谷連芃,已經站在這兒遠遠瞧著的五大上座已來了其三,本來還忐忑不安地擔心著魏潰是否會被當場執行擊殺命令的鹿檸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老師現在還能有說有笑,那說明魏潰還有救,而藥王齋從來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有救之人。
“這又是什麼意思?”雖然同是鬚髮皆白,但精神矍鑠的白蒙和看上去病懨懨的谷連芃氣色有著很大差別。
“咱們這些弟子,鮮有能和高手過招的經歷,但日後出了門派行走江湖,生死都在瞬息之間,能有這樣的對手也是讓他們提前感受一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尤其是烈兒他們那一幫平日裡眼高於頂的,非得被狠狠地挫一下才能意識到往常的想法有多幼稚。”這還真不是谷連芃要故意把魏潰當作陪練使喚,而是此刻魏潰的狀況屬於“氣盛”,雖然還不能斷定究竟是什麼東西誘發了他的狂化,但想要救治還真得讓他把那些過剩的炁力都再消耗一些才行:“再有個半刻鐘左右就差不多了吧!”
站在兩人身後的中年女人也跟著附和著說笑:“也別怪師妹我錙銖必較……但咱們藥王齋也都是些老梁舊瓦了,前段時間我就在想也該找個日子重新修繕一下,就是一直沒捨得拆,正好有了個由頭。”
“不過這個魏潰還真是……”白蒙正是上座當中專精四灸的那位,他這一脈的徒子徒孫不算多,基本上都是以四灸來輔佐體術的型別,自然對於身負狂化的魏潰另眼相看。
孟客周始終頂在魏潰面前,或者說這一場烈戰下來有十之七八的攻擊都是由他來面對的,魏潰是否已經強弩之末他不清楚,但自己恐怕已是魯縞,再撐不了太久了。
“後邊兒待著去吧!現在由我來接手了。”唐滿弓閃身攔在孟客周身前,向後比劃了個手勢:“你師父還想採訪你一下和這傢伙交手有沒有什麼心得呢!”
“哦?如果是你自己上的話,那不是意味著……”孟客周擦了擦臉上被戧破的傷口——又扯出一塊淨帕蘸了些酒簡單處理一下外傷——這種痛感可比魏潰的拳頭輕多了,所以他說話的氣息還是很平穩。
“上座們沒這個意思,但他們來得有點兒晚了,現在的你已經跟不上我的出手了。至於他們在聊些什麼……大概就是藥王齋的老梁舊瓦該重新裝修了……”唐滿弓嗤了一聲:“我也覺得是到了更新的時刻了!”
力撼絕非唐滿弓的強項,但這傢伙的近身戰水平卻也絕對不弱——說到底點穴這門功夫最終還是要確保夠準夠狠,只靠隔空打穴這種技巧能做到的事情有限。一對一的話以魏潰那種恐怖的反應速度完全可以在指力傳來之前改變姿態掩護住弱點。
但唐滿弓可不是普通的高手,魏潰也勢必因為理智的迷失而付出代價。
憊懶的男子一改風潮,雙手猶如白玉披覆,左手中央幾乎平齊的三指已昭示其無匹的手上功夫,而隨著穴道漸漸受制被封,暴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