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心起,問:“你笑什麼呢?”
沈林忍笑,邊起身開燈邊說:“原來雷鵬喝醉了這麼好玩,問什麼說什麼,一點也沒有平時那股嚴肅勁,而且還嘮叨的很,一個勁兒說你們幾個偏心眼,對芳菲比對他好。對了,我試著熬了一鍋醒酒湯,給你端過來一碗吧?”
我整理一下衣服,說:“咱們下去吧,就我一個人喝多了嗎?”
沈林趕快走到我身邊扶著我,嘴裡說著:“哪能呀,除了芳菲跟我,別人都喝得差不多了,估計還有人現在還在樓下睡著呢,……小心腳下”
我拍掉他的手,無語的說:“你沒事吧?我是喝多了,又不是有了,還用得著你扶著?”
沈林也發現自己的行為有點傻,傻笑兩聲收回自己多事的手,和我一前一後走到樓下,國嬈和雷新正一人端著一個碗,愁眉苦臉的坐著,雷鵬他們幾個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沙發上,反正現在天氣炎熱,溫度居高不下,就算說睡地上也無所謂。
還沒走到他們跟前,就聽到王麗的哀嚎:“頭疼死了,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你們都給我作證啊,我從今天開始戒酒,以後誰再找我喝酒我跟誰急”
王學偉捂著頭從地上坐起來,明明還有點神志不清,但是仍然能夠依據本能對王麗的話進行反駁,真讓人不佩服都不行。“就你還想戒酒?下輩子吧”
王麗高聲說:“死王學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啊,芳菲你幹嘛?我跟你沒仇吧?”最後一句是因為芳菲忽然抬手,手肘正好撞在她的後腦勺上,她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根據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原理,芳菲本人也不好受,畢竟不管是頭骨也好,手肘也好,都是人身上出了名的骨頭比較硬的地方,王麗疼的驚呼,芳菲也是呲牙裂嘴,揉著還不頂用,同時由於是她的錯,還要給王麗道歉,一時間手忙腳亂起來。
我鑽進廚房端出一碗湯來,自己喝一半,逼著沈林喝一半,完全不理會他的那張苦臉,湯是他熬的,就算難喝他也不能說不是,何況還並不難喝。
王學偉把躺在地上挺屍的幾個人叫起來,大家吃香蕉的吃香蕉,啃蘋果的啃蘋果,就是每一個人說要吃飯的,沒辦法,中午吃的太飽,現在肚子裡還是滿滿的。雷鵬這次喝多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失態的一次吧,雖然他自己不怎麼記得了,但是,我們這麼多人證,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調侃他的機會,他非常冷靜的聽著,不時挑挑眉毛,臉上寫著“我不相信”幾個大字,但是沈林和芳菲兩個人都信誓旦旦的作保證,他的臉上終於浮現了一絲紅暈。不過,很奇怪的是,原本我們幾個女同胞心裡都對他有點意見,只是嘴上不說而已,經過一場醉酒之後,好像那麼一點意見也隨之而消失了。
“咳,咱們現在住這兒,所有的家務都需要自己動手,是不是先進行一下分工?”雷鵬乾咳一聲,聰明的轉移話題。
雷新第一個踴躍發言:“這有什麼好分的,還跟高中時一樣,我負責做飯,每天安排一個值日生不就行了?”
“一個人能不能忙過來?別忘了咱們現在有兩套房子呢。”國嬈說。
我想了一個懶人的方法:“我覺得行,每天之日的人只用倒垃圾什麼的,哪裡髒的很了收拾一下,咱們再找家政公司來幫忙,每週過來大清潔一次。”
“每週一次太費錢了,讓他們半月來一次吧。”雷鵬不愧是專門管我們花錢的,任何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資金問題。
三言兩語分配好以後大家的分工,我們繼續閒聊。王麗說:“顏瑋也回來了,家也搬過了,咱們是不是該去把結婚證領了?”
雷新直接嘲笑:“呦,這麼著急要做已婚婦女呀,張兵給你灌了什麼迷湯,讓你急不可待?難道說,小張兵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