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無限制無條件的幫忙。”秦澤道。
秦寶寶眼珠子一轉:“要不你派人偽裝一下,把他沉黃浦江去,快憋死的時候再撈出來,他下次保準老實。”
秦澤想了想,輕聲道:“姐,那是咱親舅舅,過分了吧?還有,沉黃浦江這個梗,你哪學來的。”
秦寶寶:“曼姐那裡學來的,她的口頭禪,真奇怪,老喜歡把人沉黃浦江。”
秦澤心說,你也好不到哪裡,真奇怪,老喜歡說我是蛆,還是黑心的蛆。
“黑了心的蛆,快炒菜,發什麼楞,我聞到焦味了。”
“肥肉炸出油渣肉才好吃,你不懂。”
客廳,許悅紅著眼睛,站在家人面前。
她老子瞅瞅她,沒說話。外婆瞅瞅她,也沒說話。她弟弟津津有味看電視。
親媽問道:“怎麼了?”
許悅委屈道:“表哥欺負我。”
親媽道:“哦。”
舅舅道:“常事。”
外婆笑道:“你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動不動就說表哥欺負你。”
秦媽和老爺子:“呵呵。”
許悅:“......”
“那,那我生下來就是給表哥欺負的嗎?”許悅委屈道。
“嗯,要是擱在百年前,把你嫁給你表哥倒是不錯。”親爹嬉皮笑臉,“不過她和寶寶得天天打架。”
“呸,就知道胡說八道。”秦媽怒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秦寶寶從廚房出來,聽見這話,瞪一眼舅舅,她對舅舅向來沒好臉色。
敲門聲響起來,砰砰砰,很激烈。
許悅屁顛顛的開門,外面站著四五個男人,叼著煙,痞裡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