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了我,我跟她打賭說所有人肯定都以為這是我畫的,結果她卻說一定有那麼一個人會認出來的,然後就發生了今天這幕,”
“原來是我的未婚妻畫的哈哈哈,我這就去叫若雲過來,”眼鏡男轉身就走,
“溫依安,你的畫作跟我的風格格格不入,以往那些與我風格大不同的我都無法忍受,但是我卻看你的作品入了迷,我一直很想見你,今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有傳聞說你放棄了畫畫,如果是真的,那真是對藝術界的損失,”
學姐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只是說著今天很開心之類的客套話然後告辭回了西邊的住處,
“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你不要生氣,”我對喬老先生解釋著,
喬老先生沒有介意,反而一直在誇讚學姐,還問我那些傳聞是不是真的,我說不是,他才顯得很安心,然後繼續跟旁邊站著的西服大叔聊著天,我看了眼穿著筆直的西服,後面還跟著三個像是保鏢人物的大叔,該不會是黑社會吧,這麼想著慢慢的退出他們的視線,
突然燈光暗了下來,以為是擺設用的白色鋼琴前端坐著一個穿著深紅色晚禮服的女人,是把頭髮別到耳後的小文,她彈著鋼琴,優美的旋律,讓周圍靜了下來,一曲結束,掌聲如雷,而剛剛那個黑社會模樣的大叔,也鼓起掌,喬老先生對大叔說,“令尊的女兒已經出落的如此得體,真是時光飛逝啊,想當年她還不到我的柺杖那麼高,”
“先生說笑了,”
令尊的女兒,也就是說,這是小文她爸!
我回頭看著黑社會大叔,而那三個保鏢瞪了我一眼我立刻從旁邊的門溜出去到了陽臺,還以為店長會在這可是沒有,我從陽臺下樓,走到了一個小樹林,有個石板路,我踩著鵝卵石一步一步前進,想著前輩的事情,前輩現在在做什麼,不知不覺鵝卵石都不見了,路燈也沒了,只有樹和黑暗,我往回走,可是卻繞不出這個森林,我拿出手機是無訊號狀態,糟了,迷路了,這麼想著我慌張的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跑起來,但是感覺呆在原地就會被怪獸吃掉似的,以前看的恐怖片在作怪啊,
跑了幾步結果摔了下去,有一個滑坡我卻沒注意到,所以筆直的滾到了滑坡下面,是個平地,我扶著腰艱難的起來,有個影子向著我走來,我心裡祈禱著不要是怪獸然後警覺的把背靠著斜坡,然後拿起了旁邊的一個樹枝,
我漸漸適應了這個沒有燈的黑暗,月光也顯現出來,我才看清這個人,
“陳若雲?”
“是我,”冰美人朝我走來,
作者有話要說:
☆、來玩真心話吧
聽她說是從住處出來想透透氣結果被螢火蟲引到森林裡,最後就來到了這裡,自己也不清楚回去的方法,我也說著我的遭遇,然後陷入了尷尬,我倆沒有聊天,一直在沉默,
滑坡上面的草叢窸窸窣窣的,突然竄出一個人影,
捲毛店長抱著貓出現在我們面前,
“店長?你在這幹嘛?”
“迷路了,”店長三個字概括了全部,
“那個是?”
“貓咪,”
“我知道是貓,我是問,為什麼會有貓?”
“路上看見的,腿受傷了,被樹枝紮了,我就幫著簡單包紮一下想帶它回去清理傷口,”
“你還挺有愛心的啊,”
“這誰啊?”店長轉頭看著冰美人說,
“陳若雲”我回答,
“我好像看過你,”店長想了一下,“我第一次遇見我家丫頭的時候她包裡就裝著畫著你的素描,”
冰美人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們先找個地坐下來吧,”我提議著然後指了指看起來還挺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