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
“是啊是啊,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作畫,我們還沒看仔細便要收走,這不是吊我們胃口啊?”
“老先生,不是我們故意跟你為難,也不是安陽人不懂禮數,只是你不該這般匆匆離去!”
“你們不要著急,咱們這裡人多勢眾,他想離開也難!”
薛詩涵第二次開口頓時又惹得圍觀讀書人紛紛附和,只不過這一次他們將矛頭對準了老者。老者臉色微微一變,目光在透出一股凌厲的氣息,冷笑道:“有趣,老夫離開故土二十年,怎的這天下的讀書人都轉了性子?”
“老人家,你何出此言?我們不過是據理力爭而已,絕無他意!”首當其衝的一個書生絲毫不懼,大聲辯解。
“據理力爭?別在這扯淡啦!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啊!你是看那個姑娘長得如花似玉,故意表現自己呢!”那書生話音落下,人群中有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開口。
“肯定是這樣!哼哼,男人最沒良心了!前日在我床上的時候他還說我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子,其他女子在他眼裡都是紅粉骷髏,這才幾天啊,看那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大才女就雙眼放光呢!”
“大才女?哼哼,我看未必吧?不過是讀過幾年書而已,有什麼了不起!要我說啊,她來這裡湊熱鬧,沒準也跟我們一般,都是出來釣凱子的呢!”
“有道理,有道理!八成她跟我們一樣做的都是皮肉生意,可偏偏打扮的好像青春大姑娘,大才女,虛偽!”
“你懂個屁,有些男人就喜歡這樣人前端莊,人後瘋狂的lang蹄子!”
……
短短几個眨眼的功夫,事情的發展便有些超出了意料,讀書人攔著老者不讓走,可那些女子卻聯合起來,夾槍帶棒的對薛詩涵譏諷。秦百川豎起了耳朵,人前端莊,人後瘋狂……難道這就是傳說的綠茶婊?
薛詩涵在清風書院的地位自不必說,聽她無故被人編排,凌天兆以及書院其他才子當即大怒,正準備開口前去理論爭辯,那薛詩涵卻對他們搖了搖頭,示意息事寧人。
那老者也在注意著薛詩涵的臉色變化,卻見大才女對周圍的議論置若罔聞,對老者行了一個深深的萬福,笑道:“小女子見獵心喜,本想多看一會,揣摩畫中精髓,可現在看卻是給老先生造成困擾。許是小女子與這幅畫無緣,給老先生致歉,就此拜別。”
薛詩涵說完再次行禮,轉身走到秦百川跟前正準備跟他一起離開,卻聽那老者忽然道:“小女娃彬彬有禮,形態從容,若是這普天之下的讀書人都跟你一般,這大頌倒也還有救。”
這老頭口氣極大,一眾讀書人全都面帶不悅,唯有薛詩涵眉宇間閃爍著喜色:“老先生言重了,小女子無德無能,斷當不起如此讚譽。”
“你自是當得起。”老者似乎看出了什麼,猶豫了一下指著指著那幅畫卷,笑道:“女娃兒你且看,這幅畫便是老者在異地他鄉內心最真實的寫照,老夫信奉緣法,若是與你這小女娃有緣,這幅畫送給你又能如何?”
“送給我?”薛詩涵眼裡閃過一道異彩,這幅畫在秦百川眼裡能拿去賣銀子,可是在她眼裡卻是千金不換的寶貝,饒是薛詩涵覺得自己可以做到淡泊名利,不愛錢財,可此時也禁不住砰然心動:“敢問老先生,如何是有緣?”
“我看小女娃你談吐不凡,想必是飽讀詩書之輩,也罷,若是你能根據此畫作詩一首,能對了老夫這二十年在外鄉的心境,這幅畫便贈送給你。”老者從懷裡貼身拿出一塊小小的印綬,笑道:“不僅如此,老夫還可以親署名諱。”
老者話音落下,凌天兆以及清風書院的一眾學子頓時面帶喜色,要說老者提出其他要求恐怕薛夫子想要完成多少會有些難度,可這吟詩作對嘛……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