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告你一個誹謗之罪!”
“洛鳶,我念你是柔弱女子,之前不跟你一般見識,可你也別欺人太甚!”石俊被怒火衝過了頭,對誰都滿是敵意:“錦繡山莊做的那些事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清楚楚!為了哄騙銀子,你洛鳶命人將畫像繪在馬車之上,利用姿色哄騙他人,簡直是無恥之極!再有,你們的大莊主,據說江陵第一美女什麼溪,為了騙蕭家的銀子,這幾年都跟蕭雨牽扯不清,恐怕早就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放屁!”洛鳶瞬間便如發狂的母豹。
“洛管事,息怒,息怒。”石俊也是找死,當著秦百川的面諷刺瞿溪,他這個做相公的豈能容忍?不過,在將軍府這種地方秦百川也不太好動手打人,淺淺一笑,道:“溼擼子這等人是發育不完全,大腦具有缺陷的弱智,進化不徹底,跟癩蛤蟆相互結合,大便堵住了嘴巴,一張嘴便噴出屎尿,每天智商退化三次,大頌歷史上最噁心的垃圾,用來擦屁股都覺得噁心,他的十八代祖宗在陰曹地府都靠著賣肉為生……哎,洛管事,犯不著跟他一般見識。”
原本洛鳶還因為他攔著自己不高興呢,可秦百川這番話一出,洛鳶當場就蒙了。跟秦百川朝夕相處的洛鳶尚且如此,更別說薛詩涵、凌天兆以及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了。尼瑪,這是罵人嗎?
嚴如玉也是目瞪口呆,這傢伙的嘴巴比想象的還要陰毒,這番話要是被放在自己身上,嚴如玉估計自己得被活活氣死。唯有嚴居正一個勁兒的搖頭:“秦兄之前得到的那部文集果然是稀世珍寶,連這等語言都能組織出來,佩服,佩服。”
“寧肯油鍋烹,別招秦先生;寧願過刀山,莫惹秦百川!”唯一不覺得意外的倒是隻有猴子一人,眼看著石俊被氣得當場翻了白眼,他小聲嘀咕了一句。
“既然你是清風書院的客座西席,說話最好放尊重些,別辱沒了斯文!”跟石俊一起的那位古銅色膚色的小夥扶住石俊,一邊掐他的人中,一邊冷聲呵斥:“在將軍府容不得任何人撒野,要是秦夫子執迷不悟,別怪將軍府湛揚不客氣!”
“秦先生,這位湛揚公子是原嶽翔元帥手下先鋒,湛厲將軍的兒子,別看他尚年幼,但是在將軍府的聲望跟韓春生在清風書院差不多,也是天兆想要拉攏的物件,莫要跟他一般見識。”薛詩涵意識到事態有些要超出掌控,急忙低低的對秦百川說了一句。
管他什麼湛揚,秦百川從來不放在心上,可薛詩涵既然開口他也不太好不給面子,衝著猴子打了一個眼色。猴子馬上會意,開口道:“湛揚公子,事情來龍去脈你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原本只是一個玩笑,可卻有人搶先出口傷人。”
“錦繡山莊雖只是一個商賈勢力,可卻也容不得外人指指點點,我家先生也只是被動的說了幾句話而已。”猴子冷笑一聲:“我只是個趕車的車伕,沒讀過書,也不知道任何規矩,我就只說一句——誰敢威脅我家先生,我殺他全家,殺不了全家,我刨他家祖墳。”
“刷!”
三大書院的盛世來來往往的都是讀書人,幾乎沒人會當眾說出這種話,可這個外表看似普通的車伕不但放了狠話,而且放得還讓人心驚膽戰。媽的喲,殺全家,刨祖墳……太狠了。
薛詩涵也是愣住了,那車伕她見過一次,只知道他對秦百川從來都是恭恭敬敬,甚至有些卑躬屈膝,可此時薛詩涵分明感受到,他並沒有說謊,如果真有人還要為難秦百川,恐怕他真敢當場殺人!嚴如玉也有些發矇,秦百川那貨有什麼本事,能讓一個下人這麼護著他?
“喏,不錯,有長進。”秦百川也沒想到猴子會這麼給自己長臉,先是表揚了一句,隨後又告誡道:“不過你稍微注意一下,在外面打架鬧事是咱們個人行為,別連累了錦繡山莊。”
“是,先生教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