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有毒,連沙發都不太結實,沙髮腳摩擦在地板上發出一聲「吱」。盛厘愣愣地看著餘馳,腿根還隱隱作疼,大腿上還有被他咬過的痕跡,她忍不住嚥了下喉嚨,提醒他:「圓圓應該已經在來接我的路上了,這點時間,只夠你做個前戲。」
餘馳低頭要吻她,盛厘把臉側開,她沒刷牙。
餘馳體重沉下來,埋頭在她頸窩上,像小狗一樣在她細膩白皙的面板上蹭蹭,嗓音沉悶:「姐姐,以後別騙我了,也別玩我,我玩不過你。」
盛厘一愣,這是在撒嬌嗎?
還真給她切換成小奶狗了?
她高興地摸摸他的後腦勺,軟聲哄道:「沒玩你,玩你有必要這麼累嗎?」
餘馳抬頭,垂眼深深地看著她,認真問:「那你到底為什麼要跟我談戀愛?你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盛厘覺得他問的有點傻,忍不住捏他的耳朵,「你真當姐姐那麼隨便啊,見個小鮮肉就往上湊,我說過了,你是我挖到的寶藏,是我喜歡的型別。」
餘馳盯著她看了幾秒,捧住她的臉不讓她躲,低頭在她唇上咬了又咬,悶聲道:「你說過的,只有我甩你的份,我記住了。」盛厘睜大眼睛「嗚嗚」兩聲,力氣不如他,只能在他背上腰上掐,但他也不怕疼,不怕癢。她腿倒是能動,但她又不能踢他襠,也捨不得,只能躺平任他咬。
還是圓圓的電話救了她。
圓圓這個電話打得亞歷山大,她坐在車裡戰戰兢兢地問:「厘厘,可以下樓了,一定要遮好自己啊。」
盛厘還被餘馳壓著,餘馳靠她很近,也聽到了電話裡的聲音,他抱著她翻身坐起來。盛厘吐了一口氣,才說:「等幾分鐘,我刷牙洗臉馬上下去。」
圓圓忙說:「好,快點兒,都要八點半了。」
結束通話電話,盛厘看向餘馳:「有牙刷和毛巾嗎?」
「有,在裡面。」餘馳下巴往洗手間方向抬了抬。
盛厘去洗漱,出來後套上外套和帽子,拿起茶几上的一次性飯盒和脫脂奶,低頭看向懶散靠在沙發上的餘馳,笑盈盈地說:「我走了哦,等會兒劇組見。」
「嗯。」餘馳看著她,「姐姐,下次什麼時候來?」
盛厘挑眉:「星期六早上沒戲,我週五晚上過來。」
餘馳嗯了聲,坐直了抬頭看她,低聲說:「我不送你下樓了,你自己小心。」
這模樣太乖了,讓盛厘忍不住心軟,又說:「不一定週六,如果不是太累的話,我就提前來。」
三分鐘後,盛厘遮擋掩飾,下樓鑽進車裡。
圓圓坐在駕駛座上,回頭看了一眼,忙把車開了出去,忍不住提心弔膽道:「厘厘,下次還是五點半走吧,八點天太亮了,我都怕死了。」
盛厘坐在後排上開啟飯盒,拿了塊雞蛋餅咬了一口,是這個味道,比酒店廚師做的好。她心滿意足地又咬了口,笑眯眯道:「好好好,下次聽你的。」
下午,盛厘拍了一場吊威亞的戲,腰痠就算了,大腿上被人咬過的地方被汗液浸泡,有點火辣辣地疼,簡直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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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劇組拍戲的日子過得很快,日曆翻到了八月。
餘馳的戲份到月底才能殺青,如果按照正常拍攝時間,他趕不上軍訓了。劇組的拍戲很緊張,如果只是調整幾天的戲份,那還能勉強調得過來,半個月就很難了。
畢竟,這個劇組比他咖位大的多的是,他只是個新人,劇組不可能這麼將就配合他。
餘馳申請了第二年軍訓,如果是藝考生,那就簡單得多,畢竟請假拍戲在電影學院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如果不是出了姜南那個意外,按照餘馳的計劃,他現在應該是電影學院的學生,也就不必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