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處理掉沒有?這種人必須要處理掉,要不然麻煩可大了。”
楊澤道:“已經處理掉了,昨晚我讓人給他就地正法了,是按著違後宵禁之規的律法,處決的他,只處理掉他一個,別人我倒是沒有為難,這不會有什麼麻煩吧,要不然我再派人去處理一次?”
吳有仁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倒是好心,只處理了一個,要是換我,有多少處理掉多少,反正是按著律法辦事,又不是誣陷他們。你得知道,如果這時你不下手狠些,那以後麻煩來時,別人可對你不會手下留情的,京裡那幫傢伙,可狠著呢!”
楊澤裝出一副後怕的表情,道:“會有什麼麻煩,那位齊尚書很厲害嗎?也對,他可是尚書,好大的官呢!”
吳有仁打了個哈哈,道:“尚書算什麼,何況還只是個工部尚書。他身後的那位大人物才是真正的麻煩呢,昨晚那是小事兒一樁,只要處理那個只會斂財的小人物,就沒啥了,可你要是進了京,碰到了那位大人物,就得小心了,那是真正的麻煩啊!”
他很感慨地說著。看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很是痛苦,估計是吃過那位大人物的苦頭,而且還沒法報復回去,只能自己鬱悶了。
楊澤趕緊好奇地問道:“那是個怎麼樣的大人物?要是太麻煩的話,以後我躲著他走就行了,不會是某位王爺吧?我看如果不是王爺這樣的人物,也沒啥能讓吳大人你為難的,普通人也沒法給你帶來麻煩啊!”
吳有仁咦了聲,道:“你不知那位大人物是誰?嗯。也對,你在寧北道這種偏僻地方,又怎會知道京裡的事呢!”
他頓了頓,道:“這也不是啥秘密,只是大家不好提她的名字,所以只能以大人物來稱呼了,就像我這樣。其實,她就是永安公主啊,算不上是最有權勢的一位公主。可卻是最難纏的公主。”
楊澤一愣,不是王爺,而是位公主!好,那就放心了。自己都不用旁敲側擊。人家吳有仁就說出來了,看來齊尚書身後是誰,還真不是啥秘密啊!
楊澤知道了自己得罪的是誰,小小地放下了心。他問道:“那咱們破壞了永安公主的生意,斷了她的財路,她會不會記恨在心。以後找咱們的麻煩啊?”
他一口一個咱們,努力把吳有仁拖下水,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兄弟以後要是落了水,你這當老哥的可得拉兄弟一把啊!
吳有仁嗨了聲,道:“林州這小破地方的生意,還只是從家賭坊裡抽份子而已,永安公主知不知道都成問題,這種生意她多了去了,而且中間還隔著個齊尚書,她上哪兒能知道去啊,你就不用擔心了。”
楊澤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回事,在普通人眼裡天大的事,在皇室貴胄的眼裡,可能連針眼兒那麼大都算不上,自己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
楊澤放下了心,心情變好,他笑道:“這不是怕給吳大人你帶來麻煩嘛,我這小人物她不可能知道的,可要是她記住了你,找你的麻煩,那就犯不上了。”
吳有仁把碗裡的粥喝完,嘎吱嘎吱地咬著鹹菜,輕聲道:“她還少找我的麻煩麼,我跟她又不是一夥兒的,她要是不找我的麻煩才怪。有什麼好擔心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僅此而已。”
楊澤沒吱聲,心裡猶豫著,要不要問問吳有仁是哪個陣營的,可譚正文卻忍不住了,他對於這種事兒最上心,厚著臉皮,巴巴結結地,也想和吳有仁搞進一個陣營,他道:“吳大人,那咱們屬於哪個陣營啊?”
吳有仁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楊澤,忽地笑道:“楊將軍,你收的這個徒弟,這話還真多啊!”
楊澤瞪了眼譚正文,斥責一聲,這才對吳有仁道:“其實吧,小將也想知道吳大人是哪個陣營的呢,以後小將進了京,也好能得到照顧不是。”
吳有仁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