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馬延師兄弟二人的罵罵咧咧,楊玲很是不忿正要出門去理論,路過顧心的時候,卻被顧心有氣無力的拉住:“算了算了,給我找個地方,我要好好休息一番。實在是有些脫力。”
“對不起師兄,是我分心了。”看著顧心如此虛弱的模樣,楊玲很是心疼,立馬伸手扶著顧心搖搖欲墜的身子。
顧心扭頭往床榻的方向去看,吳主正靠在床邊,雙手緊緊握住皇后的右手,目光之中盡是關懷之心,濃濃的愛意,看得顧心一陣惡寒——還真是愛情的酸臭味,這可能就是相濡以沫,還真是讓人羨慕。
可能是自己從來沒有被這種感情包裹過,所以內心才是那般的抗拒。
楊玲攙扶著顧心來到門口,顧心微微推開楊玲的雙手,輕聲說道:“接下來叫侍女丹頓就可以了,你這是去陪著你的父皇和母后更加穩妥一些。”
看著自己的手被推開,楊玲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只是嘟著嘴說了一句:“哦”隨後低著頭,皺著眉。
顧心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從儲物袋中掏出兩瓶靈液塞在楊玲的手中,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兩瓶藥物,一瓶是由一枚生骨丹所化,一瓶是由生血丹所化,兩枚丹藥都是凝液的療傷物品。我都用了乾淨的水化開,這樣就算是你母后是凡人也能飲用。”
“哦,知道了。”楊玲嘟著嘴回答道。
哎——顧心有氣無力的伸出左手拍了拍楊玲的肩膀:“雖然是用水化開,但終究是靈力強大,每樣一次一滴即可,滴在唇上便行,你可記住了。”
“記住了師兄。”很顯然這語氣聽起來楊玲精神不好,興致也不高,“哎,對了師兄,你這生骨丹和生血丹是哪裡來的啊?這可是凝液期療傷之物,很少見的。”
楊玲忽然問出這個問題讓顧心有些猝不及防,臉上閃過一絲怪異。
“幹嘛,幹嘛!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亂問。真的是。”顧心脫力的臉上閃過冒出些紅潤,就像那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聲音也是提高了一些。
“哦。”看著顧心不想說,楊玲也是抿著嘴應了一聲。
“那你去陪著你父皇母后吧。”說完顧心便隨手召來一個守衛,言語了幾句,守衛頻頻點頭,便扶著顧心去了偏殿休息。
寧王府內。
“李師兄!我們為何不在皇宮之內直接動手!那顧心救治皇后一看就是法力空虛,腳步虛浮,正是動手的好時候。”馬延嘴裡大聲嚷嚷道,神色很是不忿。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李輝卻是神色自若,不急不緩,“我們在皇宮之中動手不是授人以柄,皇宮之內耳目眾多還有數萬的凡人,你我難道要殺個乾淨?”
連番的問題問的馬延臉色很不自然,李輝卻是一臉得色:“再者說,我們現在的任務只是背地裡為宗門收集人才,又或是消除些不順眼的禍害。京都本就是三宗心照不宣的凝液期修士的禁地,我們在此逗留如此之久本就是讓人詬病,還想在此動手?”
李輝頓了一頓,接著說道:“不管成與不成對自己的影響倒是無所謂,但若是對宗門的計劃有一絲一毫的影響,可不是你我這兩個小小的凝液真人擔待的起呢?你覺得呢馬師弟?”說話間李輝的手指還在兩人之間比劃個不停。
“那我們何時動手,一切都聽你的。”馬延在一旁一拍椅子的把手沉聲說道。那椅子的把手卻是在這一拍之下應聲而裂。
李輝端起茶杯往嘴裡噸噸噸灌了兩口茶水嘿嘿笑道:“簡單的很,我們先行大張旗鼓啊的出城而去,假裝返回宗門,然後將楊斌留在此處檢測顧心,若是那顧心出現便用通訊符告訴你我。你我只要在顧心回宗門的必經之路上擺上陣法,區區一個凝液初期還不是收到擒來?哈哈哈哈。”
聽著李輝的計劃,馬延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