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香伸手擋了下來。
纖手指向邵武,帶著笑意點頭,“嗯,他說的對,你的確找肖,不光是你,是你們都找肖,好端端的人不做,非得做畜生,跑到別人家耀武揚威,我真替你們爹孃惋惜,當初生你們的時候,真不如掐死算了,省得禍害別人。”
何安嘴角直抽抽,自打他跟木香說過第一句話後,他就知道,這位木香姑娘,那一張小嘴不是一般的毒,是很毒很毒,活活氣死人都不足為怪。
果然,邵武那一張徹底綠了,綠中帶紫,紫中透著黑,“瘋丫頭,你敢罵小爺?膽子不小啊,既然給臉不要臉,可就別怪爺不客氣了。”
他對身後的幾人使了個眼色,打砸搶毀,一向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到了玉河村這種偏遠小村莊,就算鬧大了,也沒人敢去報官,還不是任他們糟蹋。
二皮他們也來了勁,吆喝一聲,捲了袖子。
“哥幾個,來啊,咱們活動活動,扔著玩哦!”
“哦哦……砸東西嘍,我要去廚房!”
“我去堂屋,有好的,咱們抱走!”
邵武帶來的人,吵吵著,就要動手。
彩雲嚇的把木朗往堂屋一拖,再將堂屋門砰一聲關上,落了門栓。
能防一時是一時。
何安氣的冒煙,也擼起袖子,準備跟他們幹架。
木香冷眼瞧著,就在邵武得意快活,仰著脖子樂呵時,突然抬腳,猛的向前一踹,對準邵武的命根子踹去。
這一腳,又快又狠,根本沒留餘地,十成十的狠勁。
邵武哪會想到,一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小女娃,會對他突襲,沒預料到,就沒防備,中了招,肯定要疼上十倍。
其實也是他大意了,打從他進門時起,本應懼怕惶恐的人,完全沒露出一點應該有的表情,絕美的小臉上,始終掛著冷然的笑意。
“啊,我的……我的……”
“老……老大,你這是咋了?傷哪了這是?”二皮正樂呵呢,乍聽見邵武鬼哭狼嚎的哀叫聲,嚇傻了。
胖墩倒是瞧出來了,“老大捂的地方是命根子,這是傷了百子袋。”
二皮頓時冷汗直冒,再看邵武疼的縮在地上了,結巴著問道:“老大,這可咋整?”
邵武抬起一張慘白的臉,咬著牙吼道:“你他媽的眼瞎了啊,還不快給我收拾那小娘們,媽的,把她給收了,老子要把她賣花樓去,他孃的,敢踢老子,老子讓她生不如死!”
哪怕疼的要死要活,邵武都不會善罷干休,非得出這口氣。
得了老大的命令,幾個嘍囉哪又張揚開了,一哄而上,有兩個衝著木香而去,另外的幾個,有的進了廚房,有的要去砸堂屋門了。
木香面色不改,一記左勾拳,再一記掃堂腿,就將面前的兩個男人撂倒了。
可是,她不管再怎麼厲害,始終是一個人,兩隻手,抓住了這個,其他的就顧不上了。
就在她轉身要阻攔另外幾個人時,眼前似有風颳過,還有一股熟悉的氣息飄過。
接著,餘光好像看見什麼東西,咻咻的飛過,等她回過神來,定晴一瞧。大門外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大片,除了捂著襠部,還沒回過勁來的邵武,衝進院子裡的人,都被扔了出去。
身後有純男性的氣息靠近,莫名的,木香覺得心安,也不知是因為賊人被打跑了,還是因為身後的這個男人,他是天生的強者,站在他身邊,木香很自然的平復呼吸,有些紊亂的心跳也穩了下來。
赫連晟冷著一張萬年寒冰臉,站在木香身後一步之外,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藐視著邵武,一字一句說道:“邵家是嗎?可惜了百年酒窖。”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木香跟邵武都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