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一正吩咐人在外面放出訊息,王凡是遭到紅黨的刺殺。
這下那神秘人坐不住了。
紅黨的人也很詫異,他們沒有派人去刺殺王凡啊?
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知道這件事還有一個王青山,但是他早早的離開了。
保密局的人也通知了稽查隊的人,到處去搜查巡邏。
王大寶天天跟著衛盛出去轉悠。
王大寶站在路口,伸個脖子東張西望。
衛盛看著不遠處的王大寶,心裡煩躁,踢著地上的石頭,語氣不善的問道:
“你小子發現目標任務沒有?”
“沒…沒…沒…”
王大寶還沒說完,衛盛不耐煩的打斷他,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了,你繼續看著。”
王大寶訕笑一聲,站在一邊,繼續觀察周圍的人。
只是一連幾天都沒有進展,叫衛盛懷疑起這件事的可行性了。
而郭濤家。
冬生不舒服,郭濤帶著冬生去抓藥。
突然在藥店門口,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他心裡疑惑,為什麼這人來天津自己沒收到訊息?
而且按理說,為了天津站的其他人安全,這人離開天津後,就不該來。
他突然想起前段時間,林若棠傳遞給自己的訊息,那個策反科長帶回來的神秘人?
“難道是他?”
他見那人看過來了,郭濤立馬抱著冬生擋住自己的臉,這人可是認識自己的,要是來者不善,就不能叫他現在認出自己。
郭濤想到一件事,萬一錢方叛變了,絕對會認出自己來,甚至能認出更多的同志,還知道他們不少隱蔽的站點。
想到這裡,郭濤臉色大變,匆匆抱著冬生離開。
而錢方看著旁邊突然離開的背影,露出深思的表情,這人的背影怎麼這麼眼熟?
他作為紅黨在天津的前任地下隊長,紅黨的人有哪些他都知道,只是一些站點不確定,畢竟有危險情況,站點會變,但是人員卻不會怎麼變動。
所以他現在對天津站的地下人員來說,就是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
郭濤離開後,就回到書店,他立馬拿出一本雜誌,叫了跑腿的小子,讓他給送到林若棠。
林若棠和謝無畏下班回家,剛到家門口,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走了過來,
“林小姐,書店掌櫃說,上次你買的雜誌拿掉了。”
林若棠接過雜誌,不動聲色開啟看了一眼,拿出口袋裡錢,遞給小孩,
“行了,我知道了,替我謝謝他!”
兩人回到家,林若棠對謝無畏說道:
“‘鷓鴣’那邊肯定有急事,我晚上去找他。”
謝無畏也點頭,他對林若棠說道:
“你叫他小心點,王凡一直說的都是針對紅黨地下站,我想那神秘人,肯定是衝著郭濤他們來的。”
林若棠也陷入沉思,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王凡這麼自信?
晚上,她來到書店,敲了敲門。
郭濤開啟門,立馬吹滅蠟燭,兩人站在黑夜中,沒有一絲光亮,只有一絲月光從窗戶透進來。
“今天我見到錢方,他以前在天津站,之前他判斷失誤,導致我們有條線的同志犧牲了,他被召回老家,一直都在停職反思,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他了。”
聽到郭濤的話,林若棠眼神在黑夜中閃過一絲冷光,她壓低聲音:
“王凡帶回來的人,就是他!”
郭濤聲音也壓抑,想起這件事,他還覺得不可思議,嗓子也有些堵,
“是!”
誰也想不到,曾經的戰友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