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不想救你們一家,而是你父親,想不想救你一家。」
沈旭東重重嘆息著:「你家裡的情況,你應該基本都已經瞭解,現在我們沒有任何理由行動,因為我們目前什麼證據都沒有,唯一能夠救你母親的辦法,就是你父親出現,一旦他出現,我們有了證據便可行動,如果我們一直沒有進展,你母親就不知道要在那被困多久,甚至什麼情況都可能會發生。」
安夏哭著問:「那我現在能夠做什麼?二伯。」
沈旭東說:「告訴我們父親現在所在的位置。」
安夏立馬搖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走散後,我就不知道他在哪,何況我們現在還分開了這麼久。」
沈旭東說:「電話呢。」
安夏卻瞬間不說話了。
沈旭東知道安夏應該是有安清輝聯絡方式的。
「安夏,你必須明白現在的形式,你想要你父親躲一輩子?而你母親雖是都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時間不等人,你必須爭分奪秒,你明白嗎?只這樣,你們一家才能安全抽離。」
安夏的手抓緊著身下的床單,安夏不蠢,她隱隱約約知道家裡出了什麼事情,爸爸為什麼要帶著她們離開,她也非常清楚,沈旭東說的動聽,可實際上,一旦她父親安清輝出現,他還會有活命的機會嗎?
無論哪一方都是死,怎麼可能會有活路。
沈旭東說:「安夏,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們不保證你父親以後的路會怎樣,但是你至少能夠保證你母親是平安無事的,如果你下不了這個決心,並且不聽我們的,如此只會把你母親給搭在裡頭。」
沈旭東也不逼安夏,只是給時間讓安夏考慮。
安夏的抓著床單的手,幾乎要把床單都摳破了。
這時,傭人端著藥進來了,看到沈旭東在裡頭,便停住。
沈旭東便對她說:「給安夏小姐先喝了吧。」
他便也從安夏房間離開了。
傭人將藥端去安夏面前,小聲說:「安夏小姐,您趁熱喝了吧。」
安夏手撐著身子在那,哭的整個身子都在聳動著。
沈旭東去了沈韞房間,沈韞剛洗完澡從房間內出來。
沈旭東問:「今天你是不是見到她了。」
今天的晚宴沈韞代替他父親前去,沈旭東看到報紙上的
沈韞停下擦頭髮的手,看向他。
他:「嗯。」了聲。
沈旭東說:「安夏其實也挺可憐的。」
沈韞在椅子上坐下,沒有應答沈旭東。
第二天,安夷去了向青霜那。
向青霜的待遇可比安夏好多了,坐在那毫髮無損。
她閉著雙眼,在感覺有人進來後,她緩慢睜開眼看向面前的人。
很快,她笑了兩聲,又閉上。
安夷就什麼都不做,只是站在那看著她,也不說話。
向青霜說:「怎麼,還沒見到人嗎。」
「我媽媽是不是還活著。」
向青霜再次睜開眼,看向安夷。
她覺得好笑,問:「你在開什麼玩笑?」
「是不是還活著。」
安夷又再次問。
向青霜覺得她簡直在天荒夜談,而且還病的不輕。
她說:「死了,早就死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癔病?死的都能夠自己想像成活的,她精神病發作跳樓身亡,現在屍骨都化了,你還能認為她活著?」
安夷說:「她真的死了是嗎。」
向青霜罵了她一句:「神經病。」
安夷垂下眼眸,竟然也沒再問向青霜,便從房間內走了出去。
向青霜坐在那看著她,簡直覺得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