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美人,臣這幾段時間可是為了大明江山煞費苦心啊,要不是太后美人不想大明江山倒塌,臣也不必這樣勞苦了。”
說完,李牧站起身來向著丹璧走去,一步步踏上了丹璧臺階,看著呼吸越來越急促的太后美人,嘴角帶著笑意。
大男人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命令呢,即使是尊貴的太后也不行,更何況鳳椅上的太后,還是李牧的女人,那就有必要重振夫綱了。
讓這個坐在鳳椅上的太后美人,知道什麼叫做她的男人就是天。
呼吸急促的張嫣看著接近的李牧,緊張的問道:“你要幹什麼?你這個臣子休要對哀家無理。”
說的很是義正言辭,不過那雙秋水中帶著的媚意,卻逃不出李牧的眼神,怪笑一聲,一把將張嫣從鳳椅上扯起。
在扯起的過程中,李牧還抽出一隻手,將張嫣外面的鳳袍一把掀去,只留下裡面簡單的絲製衣衫。
“啊。”在一聲驚呼中,被突然扯起的張嫣便投入了李牧的懷抱。
摟著懷中太后美人的腰肢,李牧一個轉身,跨前一步,就到了龍椅的位置,順勢抱著美人斜躺了上去,讓張嫣整個身子壓在身上。
李牧伸出一隻腳踩在龍椅的扶手上,捏上胸前太后美人的俏下巴,威脅的說道:“敢讓你男人跪著,是不是想捱揍了?”
說完,李牧就伸出手在張嫣的豐胰上拍了一下。
下手有點狠,張嫣痛的差點哭了出來,不過還是忍住了,一邊揉著痛處,一邊看著李牧說道:“哀家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再說哀家還不是配合你啊,快起來,這是龍椅。”
說完,一隻手撐在龍椅上,想要站起來。
李牧哪裡會讓張嫣得逞,一把就將其重新拉了回來,跌倒在胸前,這回抱的更緊了,笑著說道:“沒事,反正現在也是空著,朱慈烺還小,又不能座龍椅,總不能就這樣放著浪費吧。”
張嫣無奈的說道:“你呀,這可是龍椅能是一般人坐的嗎?就連哀家都沒有資格。”
說完,張嫣也不再掙扎著想要起來了,順從的趴在李牧的身上,側著耳朵聽著心跳聲。
看到太后美人不再掙扎,並且老實的趴在懷裡,李牧無所謂的說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臣的皇后美人。”
記得宣佈新皇的時候,李牧就和張嫣在太和殿玩過一次,那時候,懷中的美人還稱之為皇后。
“你,氣死哀家了。”張嫣羞鬧道,聽到皇后兩個字,她也記起了第一次在太和殿的經歷。
見美人生氣了,李牧趕緊轉移話題道:“太后,臣消失的這幾個月,是在為大明的黎民百姓弄糧食,要不然臣敢當著滿朝文武說陝西大旱是小事嗎?”
羞惱的張嫣不敢相信的問道:“真的?你可不要騙哀家。”
不怪張嫣會不敢相信,陝西大旱,那要多少糧食才可以解決的困難,李牧一個人就能弄到。
雖然對李牧有著盲目的信任,這件事可不是兒戲。
“當然是真的,臣可是給太后整整弄來了大米兩千萬擔,另一種新糧食一千萬擔,合計三千萬擔的糧食,足夠陝西全境所有百姓吃上一年的了。”
李牧不知道明朝的一擔糧食有多重,不過這些糧食在本位面是按照一百斤一袋裝的,姑且也就這麼說了。
一百五十萬噸糧食,正好是三千萬袋,本位面的一袋,也就是明朝一擔的意思。
震驚。
趴在李牧身上的張嫣只有用驚呼的櫻唇,才能表達聽到三千萬擔糧食這個數字的情緒,一雙秋水不可思議的看著下面的情郎。
想到不到陝西大旱真的就這樣輕鬆的解決了。
李牧看著張嫣那微張的櫻唇,紅的誘人,尤其還可以清晰的看見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