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該有的態度都記了下來。
“秦董,切記,不能太強勢。”徐翔端著茶杯,凝重地說:“你的性格呢……我們都知道。但是這次真的不能太強勢,如果我是中國主席,我肯定願意把這種東西掌握在自己手裡。讓我們參加恐怕也是他們迫不得已——還不知道讓不讓,現在只是有這個意圖。太強勢了恐怕適得其反。”
“另外,秦董你的條件,我完全弄不清楚為什麼這麼開……是不是開得太低了?”久保正雄也遲疑著說:“我們搭進去的是近百億,得來的卻是這個?”
“這個道理我以後告訴你們。”秦遠峰贊同地點了點頭:“先不說這個,橫井先生?不說兩句?”
橫井軍平也赫然在座,他恐怕自己也很清楚,龍騰大勝,他的大董事位置是跑不掉的。不過他只是搖了搖頭,做一個安靜的老男子,在不清楚秦皇朝頂層勢力劃分之前,他不準備多說話。
一場會議,開了整整兩個多小時,走出來的時候,每個人都口乾舌燥,而這樣的會議,已經連續了三天。
“秦董。”看到他疲乏地走進辦公室,彭傑幫忙倒了杯咖啡:“桌子上的是歐美幾家電視臺,電影公司,唱片公司準備購買雲和山的彼端其中數段音樂的版權,您說了雲和山的一切事宜都必須親自批示……”
“不用了。”秦遠峰困頓地靠在沙發上,喝著咖啡提神,閉著眼說:“那是發售前,現在都可以放下去。”
他在討論,其他公司卻急壞了,買版權的,買肖像的,買歌曲的,每天秦皇朝的會客廳不知道要接待多少全球的人,但是得到的回答全部都是——請十三號以後再來。
很快就到了十三號,秦遠峰和傑克一起踏上了去北京的飛機。
飛機穩穩降落在機場,秦遠峰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穿越回來之後,他幾乎都沒來過北京!
雖說家在這裡……回來過了次年,然後就沒怎麼回來了。
“嘖……還是那麼破啊……”他坐在北京生產線派過來的車上,有些感慨地看著外面的景色,滿街的腳踏車,擁堵的紅綠燈,一切的一切……彷彿和他印象中的北京沒什麼區別。
“還好吧。”傑克眼皮都不抬:“如果這裡出現曼哈頓,我才奇怪。不過城建真的該搞搞了。”
“不一樣的……”秦遠峰的手在窗戶上劃過,笑道:“第一,北京的房價開發成本太高,主城區買得起的人不多,開發商不願意做這個冤大頭……話說現在中國有地產公司嗎?”
“你在逗我?”傑克都笑了起來:“國有的我相信,私有的,絕對一隻手數的過來。”
“北京的城建是不咋的。”秦遠峰笑著收回目光,對傑克抬了抬下巴:“不過,這個城市不一樣。它的韻味在於低調的奢華,外表看著挺破,尤其是天/安門附近的那些巷子,很影響市容,但是你如果走進任何一個消費場所,你就能感覺到了。”
“哦?”傑克來了興趣:“怎麼說?”
“只可意會,不能言傳。”秦遠峰笑道:“它不能看表面,要說城建,我相信幾十年後他還是不算頂尖,但是任何酒店,飯店,娛樂場所,就算再小也有有獨具匠心之處,這是文化的積累。所以啊,文青都在北漂,做著發財夢的都在南漂。”
傑克睜著眼睛領悟了一會兒,又閉上了:“太高階了……到了叫我。”
車很快就開到了目的地,一環內一所酒店,剛下車,秦遠峰抬頭看了看,還看到個熟人。
“你不是……”他指著對方,有點撓頭,明明臉很熟,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天皇遊泰山的時候,我見過秦董一面。”對面三十歲左右,介於中年和青年之間的男子笑了笑:“我負責秦董在北京的安全,秦董,請。”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