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滿的樣子,三個人的表情各異。正好符合了夜裡出現的狀況。
三個人坐下,要了早飯。正在吃飯的時候,忽然小二走近柳青青,“這位公子,外邊有一位朋友找你,他請你出去說話。”
柳青青詫異,誰啊?蘿珊和阿爾泰也奇怪地皺起了眉頭。難道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柳青青則是一副懵懂無知的憨樣子,“我們在京都沒有朋友啊。”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姐,我已經吃好了。你們少待,我去看一看是誰。”
柳青青走出旅店的門。看一看,沒有啊。正要返身回去,一個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表弟,一向可好。”
柳青青抬頭一看,不認識,正在疑惑之間,外邊的京都巡邏隊大聲喧譁著走來。那個人道:“姑姑聽說你們要回去,派我來送一送你們。”說著,露出了腰間的令牌。
柳青青本待拒絕,可是看見了他的令牌就改變了主意,如今,京都裡巡邏嚴密,崗哨眾多,對來往的過客盤查得緊。如果有了這個令牌,就好辦了。當下,也不管他是何用意,是敵是友,先試一試再說。
於是柳青青面露微笑,“表兄,你來得正好,我們正要出城。”招手向著裡邊的兩個人打了招呼“姐姐,你們看,姑姑讓表兄送我們來了。”
蘿珊收到柳青青的暗示,和阿爾泰走出旅店。“表兄好。”
阿爾泰則微笑致意。看一看四周沒有懷疑的面孔。柳青青向著小二道:“小二哥,把我的馬車拉過來。我們要上路。”
店小二答應一聲,將馬車拉了過來。柳青青給了小二一錠銀子,笑著說道:“那就請表兄上車,隨我們走一程。”
四個人上了馬車。蘿珊和阿爾泰坐在裡邊,外邊裡手做著柳青青,親自趕著馬車,外邊做著表兄。四個人一路無言,靜悄悄來到了京都的城門口。
果然,如昨夜聽見的那樣。盤查嚴密。
表兄下了車,將手中的令牌遞給守門的官兵看一看,官兵點頭哈腰將四個人放行。
四個人快馬加鞭。一路疾行,離著京都越來越遠。表兄看看前邊路途寬廣,沒有障礙了,對著柳青青說道,“前邊就是通往漠人國的官道。你們要自己小心。我還有事,就送你們到這裡了。”
柳青青“籲”了一聲,將馬車停下,放表兄下去,拱一拱手, ;“就此告別。”
那個人站在當地。柳青青駕著馬車,繼續飛奔,蘿珊從車連的縫隙向後張望。那個人越來越遠,逐漸變作了一個小黑點,最終消失,柳青青將車速放慢,蘿珊問道:“青兒。他是誰?他為什麼要幫助我們。他是敵是友?”
柳青青道:“不知道。也不重要。”
蘿珊再問:“他說是受姑姑所託,哪個姑姑?”
柳青青說道“不知道。但是。他既然肯出師令牌,就是朋友,他既沒有說,我們就不必問。”
柳青青其實心裡也有千千萬萬個問號,可是昨晚上旅館裡邊的情況太特殊,自己進入的是個普通的旅店,為什麼這個掌櫃的要在夜裡偷窺呢?柳青青雖然是在暗夜中,可是她看見了門邊窺伺之人的衣角,她可以斷定,就是店掌櫃的所為。難道是自己露出了什麼破綻。
這個人準確地找到了自己的居所,毫不費力,那自己的易容豈不是白費?天下間又是誰能夠這麼快就識破自己的手段呢?
這個人口稱是姑姑的命令,自己成姑姑的,只有一眉道姑,可是看他恭敬的程度不像。電光火石間,柳青青的腦袋裡閃出了一個人,難道是她?但是馬上否定,她沒有理由幫我們啊。自己現在和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不說,而且,還傷了她。
柳青青想到了誰呢?對了,就是當今的國母,胡麗晶。看看前邊已經是荒蕪之地,阿爾泰鑽出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