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命到心都是這個男人的,我應該幸福,抓緊每一刻的幸福。
他嘴角微彎,側臉柔和安寧。忽然想逗逗他,我搖頭長嘆一聲,作萬分遺憾狀,他疑惑地看我:“怎麼了。”
我抬手輕撫他眼角:“你還是少笑點兒吧,最近看起來老了好些。”
“你這是嫌棄我老?”他咬牙拖過我,面色不佳。
我捧住他臉,吻他的鼻尖眼睫,微微的笑:“你老一些才好,沒人和我搶。”
十幾歲時的青澀彆扭,二十多歲時的俊逸清冷,現在的深沉堅毅,我也許錯過卻沒有錯失。我喜歡看著時光慢慢走過我們身邊,經過他的身體留下痕跡,只有這樣我才覺得自己還活著。
這日竟有些反常,回來便關了書房門獨個兒在裡頭寫字,我偷偷問蘇培盛:“王爺這是怎麼了?”
蘇培盛不敢瞞我,只好低聲說:“晌午從宮裡出來,正碰上顎大人……”
身後猛地傳來一聲斷喝:“閉嘴!”蘇培盛叭的一聲就跪下去了,嚇得我心怦怦亂跳。
他寒著一張臉走過來拉住我的手,又訓斥蘇培盛:“府裡的規矩都忘了?再讓我聽見一回,怎麼辦你自己知道。”蘇培盛趕緊謝了罪退走。
他反身拉我進了書房:“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問我。”明明是他把門兒關了不讓我進,還怪我?
“好啊,那你告訴我,碰上我阿瑪了,然後呢?”我推他。
他整張臉埋進我鬢邊“沒什麼,就是碰上了。” 語氣似乎是安慰我。
我惱恨地掙動:“你不說是吧,行,我自己到鄂府問去。我倒要問問,他為什麼老欺負我的男人。”他沉沉悶笑。
我抬手輕撫他髮際:“肯笑了?”他微嘆一聲:“真沒什麼,不過他沒給我行禮罷了。”不會這麼簡單,我也不想再問了。
我阿瑪是知道我們的,只怕當年一出事他就明白那個男人是誰了。出了這種事又不能自打嘴巴去揭發,何況那一年他保奏太子保奏胤禩,深得康熙的歡心受了無數誇獎還封了親王,任誰去說康熙皇上也要說他誣陷。
但是以我阿瑪的脾氣,見了胤禛必定說不出什麼好話。這次是我聽見的,這些年我沒聽見的還不知有多少。
“我替他給您賠不是了,請雍親王爺大人大量不要怪罪。”摟上他脖子軟軟的懇求。
不由分說抱著我進房,一邊還唸叨:“今兒我受的委屈可大,別想糊弄過去。”
我輕笑,總有機會尋福利討便宜。
浩態狂香( 番外)
受訪者:夏末,四四。
訪問者:仍然是在路邊社兼職的某人,一邊德娘娘搖扇喝茶ING。(另注:由於康師傅上次討薪不成,路上又崴了腳,一直由某人臨時客串康師傅ing)
1、請問您的名字?
四四:愛新覺羅 胤禛
夏末:齊夏末,或者董鄂夏末
2、年齡?
四四:30歲
夏末:(微笑)21歲,在21世紀還可以冒充一把青春美少女
3、性別?
四四:(哼笑)你自己不會看?
(悄悄擦汗……)
夏末:你覺(jiao)得我是男是女?
4、請問您自己的性格怎樣?
四四:(嚴肅起來,盯著發問的對方)我就是這樣漢子,就是這樣秉性,以天下興亡為己任,以廣種福田為目標,鐵肩擔道義,辣手掌乾坤……(語勢漸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夏末:(暗自撫額嘆息)我覺得自個兒挺任性的,有時脾氣挺倔,又總有莫名其妙的好心腸。
* (康師傅看德娘娘:愛妃,你寫的是大話西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