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喊我,還輕薄我。”
“你是知道我的。我這樣的正人君子,怎麼能趁著你酒醉輕薄。所以,任憑你美色醉人投懷送抱,我還是坐懷不亂……”
轟!
趙夕顏臉上像火燒一般。
原來,之前的一切不是夢,真的是他。
老天,她之前都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啊!
“別說了。”趙夕顏不肯正眼看徐靖,伸手使勁推他:“你先出去。我要先冷靜一會兒。”
徐靖哪裡肯走,笑嘻嘻的賴著不動:“別不好意思嘛!要不是去冀州打仗,我們早就是夫妻了。之前你喝醉了意識不明,我不能佔你便宜。現在就不同了,你我都清醒得很,你想做什麼我都配合,絕無二話。”
趙夕顏羞臊得不行,啐了他一口:“快些出去!”
眼看著趙夕顏就要惱羞成怒了,徐靖這才哈哈一笑出去了。
趙夕顏用手捂著火熱的雙頰,心裡哀嘆不已。醉酒果然不是什麼好事!真不該喝這麼多酒啊!
玉簪輕巧地推門進來了,手裡還端了一盆溫水,殷勤地低聲笑道:“小姐睡了半日,總算醒了。奴婢來伺候小姐梳洗更衣。”
趙夕顏定定心神,放下手,用力瞪一眼玉簪:“他來了,你怎麼也不出聲提醒,就這麼走了?”
玉簪自知理虧,陪笑道:“小姐先別惱,聽奴婢狡辯。”
趙夕顏一個沒繃住,差點笑出聲。
玉簪見主子眼裡有了笑意,大著膽子說道:“小姐醉酒後,奴婢原本守在床榻邊。世子來的時候,奴婢也被驚到了。”
“世子說要守在床榻邊陪著小姐,奴婢一想,反正還有三個月就是婚期了。未婚夫妻獨處片刻也無妨,所以就仗著膽子應了。”
“奴婢知道,世子最在意小姐,絕不會做出傷害小姐的事。”
當日面對慕容慎的時候,玉簪再驚懼害怕也要擋在她的面前。
徐靖一來,玉簪輕而易舉地就離開了。
趙夕顏什麼責備的話也說不出來了,瞥玉簪一眼:“下不為例。”
玉簪見平安過關,鬆了口氣,笑著應是。為趙夕顏淨面梳洗,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收拾齊整後,趙夕顏站在門邊,忽然沒了推門出去的勇氣。
之前她以為是一場夢,胡亂說了許多話。現在想想,真是太尷尬了。
徐靖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月牙兒妹妹,別磨蹭了,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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