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在真正的強者面前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一旦被其他組織的強者趁機不講道理的擊殺,黑暗議會豈不是要哭死?天才終究還只是天才,還沒有真正的蛻變為強者!
黑暗議會怎麼會讓塔納託斯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跑出來?還偏偏跑到了敵對方的首都?
膽子也太大了吧……
秦安逸可以確定塔納託斯絕對還沒有達到將軍級的實力,否則莫不凡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逃生的希望。
“他為什麼會來這裡?不怕被殺嗎?”秦安逸皺眉問道,韓楚楚則是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乾脆直接轉身上了樓,把這一樓的大廳留給了兩個男人。
“這事說來就話長了……”莫不凡嘆了口氣,費力的把自己的腦袋換了個位置,以便靠得更舒服一些。
“我這段時間都在外執行任務,半年前的那次見習龍騎考核讓我意識到了和你們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並不僅僅是實力上的問題,還有心境和對力量的執著上的差距,而這種距離是單憑藉所謂的天賦以及悶頭訓練根本不可能彌補的,所以我選擇了實戰派龍騎的道路,我想……唯有生死之間的磨礪才能夠讓我真正的追趕上你們的腳步。”
莫不凡看著秦安逸,苦笑了一聲:“我父親說的對,我始終比不上易秋,他對力量的執著遠比我純粹的多,我也比不上你,比不上塔納託斯,無論天賦還是本身的韌勁。但是我不服輸……所以我要改變自己,原本按照預期,我是應該回來參加年中見習龍騎考核的,但是最近一個任務的執行難度超出了我的預料,以至於一直耽誤到了現在,那個追殺任務的目標人物一路逃到了西伯利亞,在哪裡我終於成功的擊殺了他,卻也遇到了塔納託斯……”
秦安逸靜靜的聽著,莫不凡說的很籠統,秦安逸也沒有詳細的詢問,不過只是想想,就能夠明白其中到底有多少兇險。
“塔納託斯應該是在西伯利亞的冰天雪地中鍛鍊自己的肉身,我們意外相遇後他便開始了對我的追殺。”莫不凡搖了搖頭,只是活動的頸部似乎牽扯到了傷勢,讓他的表情一陣凝固。
“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雖然經過了半年的任務磨礪,自身實力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是我很清楚自己和他仍舊有著難以彌補的差距,所以我毫不猶豫的便選擇了逃走,而塔納託斯也認出了我,因此毫不猶豫的進行了追殺……這一追就是整整十五天……”
莫不凡流露出了一絲回憶的神色:“十五天裡我橫穿了整個西伯利亞,跨過邊界進入到了東北的深山老林,又從裡面一路南下,最終跑進了首都。一路上我已經記不清被塔納託斯追上了多少次,不過每一次都險之又險的逃了出來,這十五天我沒有合過一眼,就連進食都是在逃走的路上進行。一直到逃入首都的前一天再次被塔納託斯追上,這一次終究沒有騙過他,我和他硬對硬的打了一架,所幸十五天的追殺讓他也消耗到了極限,所以儘管我仍然不是他的對手,他卻也沒有了狼化的體力,運氣好,我再次逃了出來,一直逃進首都才算是確定了安全,然後便昏迷在了一個陰暗的衚衕裡。”
秦安逸偏頭想了想:“所以說,現在的塔納託斯應該距離首都不遠,而且他因為這十五天不間斷的對你進行追殺,最後又和你大戰了一場,也處於絕對虛弱的狀態?”
“應該是這樣,你想做什麼?”
“我想去殺了他……”秦安逸舔了舔嘴唇。
“希望不大,塔納託斯體內的芬里爾血脈使得他的傷勢恢復較之我們要快得多,甚至只需要大量進食都可以完好的恢復,而且他的野外生存能力也不是一般的龍騎能夠比的,如果真的想殺他,我建議直接彙報給總部比你自己前去要好得多。”
莫不凡開口說道。
秦安逸低頭想了想,又看了看二樓韓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