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相見本就是違了天道,你們好自為之吧!」他說著轉身就走。
四個人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不過三個是要挽留,只有阮瞻一個人重複著那句話,「你走,把他們給我!」
他說得倔強,可是那個走字卻說得無比艱難!
阮父好似沒聽到,繼續向前走,兩手拖著兩個小黑影,像扯著兩塊碎布一樣。
不知被什麼催促著,四個人全追了上去。
「站住!」阮瞻跑得最快,在相隔兩米遠的時候大喊一聲,同時以血木劍指向父親的背影。登時,血木劍紅光大盛,像被一個巨大的紅色光球包圍一樣,把方圓幾米的地方全照亮了,同時因為劇烈抖動,發出了『嗡嗡』聲。
阮瞻和包大同幾乎同時震驚得呆住了!
血木劍是有靈性的寶物,如果遇到平凡善良的魂魄,只是略有紅光罷了,遇到惡靈時閃現的紅光就會比較大,魂體越是惡毒和兇邪,紅光就會越盛。而自從阮瞻能夠完全駕馭血木劍以來,這劍還沒有一次出現過這麼燿目的紅光呢!
這是怎麼回事?是因為這對妖童的陰邪嗎?可是以前血木劍在對上這對妖童時也沒有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是父親嗎?不,不可能!這麼大的光芒,證明劍所指的是大惡之人!
大惡之人?他是嗎?不,絕不可能!父親可能拋棄他,也可能為了不知什麼原因詐死,但他絕不是個壞人!
阮瞻在今晚第三次呆在當地,不僅是他,包大同和萬里也不能相信。
阮父慢慢轉過身來,「你一定要把這兩個孩子逼入絕境嗎?」
「留下!」阮瞻幾乎從喉嚨中哽住這兩個字,也不知道是要留父親還是那兩個妖童。
「若我不同意呢?」
阮瞻不說話,只是把劍反手擋在身後,直向父親衝過去,左手虛空畫符,向下猛抓下去,同時叫了一聲包大同的名字。
包大同似有些為難,不過還是抄上了阮父的後路,雙手用上五行禁法,但卻閃開阮父,只對著那兩個妖童動手。
見他們的來勢,阮父微微一笑,「兩個小子,學得還不錯。」語意欣慰,但動作不緩,身影隨意變換著大小,只一縮就閃開了阮瞻和包大同的兩面夾攻,向另一個方向退去。
「伯父。」萬里張開雙手,攔住去路,「兩父子有什麼不好說呢。您也知道他那個脾氣,不如您先把這兩個妖孽留下,我保證先不處置他們,我們回頭再說好不好?」
「你也攔我?」阮父頓了一頓,「是啊,你也學會了火手印了,可以幫他了啊!」
「伯父,慈悲多禍害!」萬里苦勸,「他們執念已深,放了就會傷害到無辜的人。」
「小子,讓我試試你學得怎麼樣!」阮父不理萬里的勸,直往前闖,萬里沒辦法,只好使出半生不熟的火手印。
「不錯,正適合你的特異體質。」阮父讚了一句,「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造化--」
話還沒說完,後面的阮瞻和側面的包大同又雙雙趕到。
阮瞻看似下手不留情,但血木劍一直背在身後,生恐誤傷。可阮父左躲右閃,讓他和包大同、萬里三人聯手都無法匹敵,何況老人手中還提著兩個黑影,不禁漸漸急躁起來。
他在鬥法時從不急躁,無論對手有多麼強,無論局勢多麼不利,都冷靜得可怕,此時卻好像要證明什麼似的,越打越急。
阮父暗中搖了搖頭,突然加大了力量。一直,他只是在圈中左閃右避,這時施起法來,立即讓三個人的身體都是一窒,似乎被一層看不見的冰凍住。老人生前就不是凡人,法力自然更盛,就連阮瞻也受不了那種冷意,打了個寒戰,腳步像凝在地上一樣。
趁這個時機,阮父衝出包圍圈,又看了一眼在旁邊插不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