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晚上,他們聽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平,好舒服,你裡面好燙、好舒服。啊啊……啊!平,用勁夾!對,就是這樣!啊!太慡了!平,再夾,再夾緊點!噢噢噢‐‐!
折騰了大半宿,第二天早上平武帝伸個懶腰睜開眼、又嘀咕了一遍要把早朝時間改到上午的嘮叨,洗漱完畢就恢復了慣常的龍馬精神,沒有一點被病毒侵襲的萎靡。
在門口守了大半夜的侍衛們也得以換班,換班的時候一個個看起來都很正常。只是後來據說這班侍衛回去後都表現得相當勇猛,至於在哪方面、對誰那麼勇猛,就不在此細表了。
而我們最最倒黴的自然是到了上朝時間還躺在床上裝死屍的張平張大公公。
平武帝看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張公公,幫他掩了掩被子,很是憐愛地摸摸他的額頭,心疼地說了一句:「病得比昨天重了,有點燒呢。」
張公公四肢癱瘓、雙眼無神,沒有對當聖的龍音產生任何反應。
平武帝低頭在他家張公公的嘴巴上啃了一口,「乖,你就歇在這兒好好養病,不要到處亂跑。等朕下朝回來想法給你出出汗、再給你洗澡。」
說完又嘴對嘴啃了一小會兒,只啃得張平的嘴唇跟他胸口兩顆肉粒一樣紅中帶紫、又腫又亮,這才心滿意足地去上朝了。
張平的眼珠動了動。癱在床上的手也漸漸握成了拳頭。
中午,平武帝上完朝回來直奔太監總管的住處。
昨晚他慡完了,現在他要想法好好安撫他的張公公才行。他發現,這也成了他的樂趣之一了。
一開啟門,平武帝的眉頭就蹙了起來。
不是叫他躺在床上休息的嗎?又跑哪兒去了?
平武帝想了想,帶上門出去往練功房走去。算了,去讓平打一頓,給他出出氣好了。免得他下次真的狠下心腸就是不讓我碰,那我也不用活了。
此時,太監總管房裡一張普通的宣紙在桌子上被風吹得動了動。
如果平武帝此時能看到這張紙的話,他就不會去練功房了。因為那張紙上寫了這麼一句話:醜八怪,老子身體不好要出去休養一段時間。歸時不定。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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