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去。枕頭邊,是勝帝留下的最後遺旨,讓新帝追封楊昭容為德慈皇后,與勝帝同葬一室。而一個小巧的玉瓶就放在遺旨上。
幽靜的小院,黑漆漆的。推開屋門,一股陰冷的氣息迎面撲來。
張平找到了站在角落裡的某人。燈沒有點,只能看到一圈輪廓。
「怎麼到這裡來了?」
高大的男人面朝牆壁站著,沒有回應。
張平走到他身邊也一起面壁。
「我找了你一圈,猜想你可能會來這裡。」張平手指在牆上抹了抹,沒感到有灰。「挺乾淨的,看來日常都有人打掃。」
高大的男人面色寒冷。
「我記得你以前有時候會半夜爬起來蹲在這兒挖牆角。說老實話,那時我挺害怕的。怕你就此落下什麼毛病。」
男人的鼻中發出一聲冷哼。
張平很認真地考慮半晌,突然轉身一把抱住他,踮起腳,咬著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在這裡和我做對不對?……和十五歲的我。」
男人的臉似乎升了點溫。
「你這個變態……」張平在男人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男人當時就被點燃了,一把抱起張平按在了地上。
兩人偷偷摸摸從瑞華宮出來回到未央宮不久,就聽宮人傳來了喪訊。隨即代表一代帝皇逝世的喪鐘也開始鳴響。
忙了半夜,招來禮部大臣後,兩人總算得以回寢宮歇息。
「我走了以後,你跟他說了什麼?」心情早已被張平調治回來的平武帝泡在浴池裡皺眉問。
「沒說什麼啊。」張大侍人四肢大張癱在浴池裡,一副操勞過度的疲累樣。其實他也不想把兩條腿張那麼大,但誰叫中間插著一個大塊頭呢?
「你沒說什麼,他會在你走後不到一個時辰把楊昭容叫來,來個同命鴛鴦共赴黃泉?」男人很殘忍地捏住某人兩腿間好不容易才長出的一點茬兒,來來回回地擰。
「啊……」張侍人也不知是痛的、還是怎麼的,被捏得唉唉直叫,「我真沒說什麼,就說……」
「說什麼了?」男人看他叫喚得悽慘,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開被他虐待得又腫又紅的小肉茬。今晚他可是手下留情了,要換作平時他心情不好,不把它整到失禁他絕不會放手。
「他不如我爹。」
皇帝大人默默托起身下人的大腿,前後抽送腰部無聲耕耘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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