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陪你去玩可好?”
趙鯉在他耳邊輕輕嗯了一聲。
一時間滿室戀愛酸臭,隔著門板都能聞到味。
阿詹手壓在刀柄上,立在門邊,止不住的生雞皮疙瘩。
真擔心他家大人是被什麼噁心東西給奪了舍。
見宮戰一路行來,阿詹急忙衝他使眼色。
宮戰知道路數,放慢速度同時,加重了腳步。
阿詹略拔高了聲音道:“宮百戶來了?”
“啊,來了來了!”宮戰大嗓門幾乎是在喊話,“趙千戶命我去辦的事情,有了點眉目,我來複命。
他兩人這一番做作的對答,果被聽見。
只聽屋裡沈晏道:“放宮戰進來。”
宮戰和阿詹對視一眼,踏進門去。
見過禮後,宮戰道:“趙千戶,您叫我辦的那事,有機會。”
趙鯉頓時感興趣,領著宮戰到一邊問話,免得干擾沈晏。
“你是說,那些傳教士手上真的有那種治療技術?”
宮戰點了點頭,肯定道:“有!”
一路經歷,趙鯉覺得她應該費心爬一下治療科技樹。
除了衛中大夫,她現在可用作治療的,一是人面果,二是她偷偷藏下來的兩條治療蟲。
人面果雖說取之不竭,但摘下後樹枝就是空的,須得用掉才會重新長出。
這種特性,並不利於儲存攜帶。
第二種治療蟲,是趙鯉在魚冢受傷時,系統給的。
可研磨成蟲膠緊急治療外傷。
雁過拔毛的趙鯉,身受重傷仍記得保留了兩條。
這種蟲雌雄同體,理論上是具備繁殖可能的。
趙鯉拿到手中就送進盛京給太醫研究。
現在暫沒有什麼眉目。
遇上孫元這樣的傷勢,她們的應對手段實在缺了點。
趙鯉便將視線轉移向了泰西傳教士。
眾所周知,泰西新教中教廷騎士十分皮實耐操。
接觸後,趙鯉更加肯定這一點。
蟲公事件中,被蟲公看上的那個騎士,爛得如同一塊海綿。
換成常人早死八個來回。
但蟲公事件了結後,這爛海綿不但沒死,竟然還偷偷長出了新肉。
那個被蟲公米感染的胖傳教士,兩個眼珠子都被蟲頂出眼眶。
現在也已經在恢復,不日可恢復康健。
這種來自於新教中苦修士的手筆。趙鯉看著實在眼饞。
在宮戰領人送回孫農賬本後,便遣他去打聽這事。
宮戰和這些傳教士是光屁股搶過茅坑的關係。
假作燒傷,厚臉皮去找苦修士看傷。
順帶打聽人家的恢復技術。
宮戰撩起袖子,讓趙鯉看他手臂。
上邊故意燙傷的傷處,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藥泥。
充滿草木清香。
宮戰不怕疼的將這藥泥抹開,露出下邊的燙傷處。
巴掌大的燙傷,原本密密麻麻滿是水泡。
現在水泡卻已經乾癟下去。
宮戰道:“趙千戶,可行!可幹一票!”
他這匪裡匪氣的話,引沈晏注目。
趙鯉卻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幹!”
“待我像個法子!”
宮戰卻是一擺手:“這事簡單,交給我!”
他壓低了聲音,細說了一遍計劃,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趙鯉頓時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