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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的舉起了帶著心形鑽戒的左手,語中帶笑,說道:“今天是妹妹我的大喜日子,本想留姐姐喝杯喜酒,但姐姐如果留下來的話,恐怕……”

安亞嬌提裙走到安常笑的身邊,俯身過去,帶著得意的冷笑,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恐怕是見不到大伯最後一面了。”

“什麼!”

安常笑心中猛地一驚,臉色煞白,幾乎失聲喊道:“我父親到底怎麼了?”

“這你可得趕緊的回去瞧瞧,”安亞嬌冷笑一聲,“我們出來的時候只是‘不小心看見大伯心臟病犯了倒在了客廳,至於他現在怎麼樣了,咱們可就不知道了。”

“你——!”

那一字一語如同毒蛇般,絞痛了安常笑的心。

安常笑兩眼赤紅,恨之以極:“我父親難道就不是你的親大伯嗎?為什麼要對我們?!父親這些年來嘔心瀝血打拼下來的家業,養活了整個安家。沒有我父親,你們怎麼會有現在這樣安逸奢華的生活?!這到底為什麼?!”

“哼——,到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安亞嬌厭惡般的說道:“現在回去也許還能見上你的好父親最後一面,晚了,可真的就再也見不到了。”

牽掛父母的安常笑,此時憂心如焚,再一次看了一眼原來曾深深愛過的男人,卻是如此的見利忘義、背信棄義,只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擦亮眼,看清他的本質。

絕然地摘下頭紗,安常笑提起裙襬,毅然轉身朝著門外奔去。

安家別墅。

當安常笑趕回安家時,遠遠只見門外停著白色的救護車,大大敞開的鐵門內,幾個白衣護士正在清理東西。

還未走進,只聽見一個老婦人悲慟的哭喊聲,揪人心肺:“都是你這個掃把星,為什麼不是你去死,為什麼?!”

安常笑心中猛的一緊。

疾奔入內後,只見偌大的客廳內,光亮如鏡的大理石地面上,放著一個擔架,上面似乎躺著個人,卻被白單蓋住,瞧不見臉。

護士走過時,不小心掀起了白單,安常笑赫然看見那人穿著昨日自己為父親挑選的淺灰色kiton西服,霎時腦中一片空白。

安家老爺子悲慟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臉色青灰。

而安老太太一邊痛哭,一邊朝著擔架邊跪坐著的一個面容清秀中年女子揮打去:“掃把星!都是你這個掃把星!都說你命中剋夫,為什麼老還偏偏纏著我的世平不放?早知道當初我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都不該讓你進安家的門,嗚嗚嗚……”

老太太雖然年過花甲,但早些年在鄉下,常年務農,手勁依然很大,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扇在了女子的臉上。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安常笑遠遠的瞧見,卻來不及阻止。

五道青紫的手印,帶著紅腫,清晰的印在了女子白皙的臉上,嘴角更是有一絲鮮血滲出。

老太太尤不解氣,右手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柺杖向前揮去。

女子彷彿沒有痛覺,仍舊不避不躲的跪坐在擔架旁,任由老太太出氣。

老太太的柺杖由鐵木精心雕刻而成,整個柺杖更是一根完整的木料,硬度不遜於鋼鐵,如果被這一柺杖打中,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了。

安常笑心中一悚,急忙飛奔過去。

“媽—”

“嘭—”

兩聲幾乎同時響起。

女子這才發現,安老太太的鐵木柺杖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護住自己的安常笑的背上。

安常笑背心一陣鈍痛,胸中氣血翻湧,“噗—”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潔白的婚紗。

“笑笑—”安常笑的母親唐慧,這才回神過來,看著替自己捱了一杖的女兒,心疼不已:“傻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