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坐在藤椅上吹著風扇,準備等腰間那股疼勁兒緩過去。
可是幾分鐘後,這股疼痛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轉移到了小腹。
四十度的高溫天氣裡,鬱楚的身體開始冒冷汗。
他的臉幾乎是瞬間失去了血色,指尖止不住地發顫。
奚曉曉見他情況不對,擔憂道:“哥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鬱楚捂著肚子,聲音極度虛弱:“手機……手機給我。”
奚曉曉被嚇到了,趕緊掏出手機遞給他。
鬱楚顫顫巍巍地撥通了梁絮白的電話,“嘟——嘟——嘟——”的提示音響了許久,可是無人接聽。
他顰著眉,又嘗試著撥了過去,約莫九秒後,電話裡總算浮出了梁絮白的聲音:“鬱楚?怎麼了?”
鬱楚牙關顫抖,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我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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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並非飯點時間,餐廳裡的顧客寥寥無幾。
臨窗的包廂內有一架老式唱片機,正在播放著抒情的音樂。
文辭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枝幹玫瑰花。
梁絮白渾身不自在地來回踱步,直到包廂門被人開啟,他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卻也忍不住抱怨:“咋回事啊,約個會還遲到?”
梁宥臣側眸朝沙發上的俊美青年瞧去,對方只掀了掀眼皮,很快又將注意力集中在手裡的乾花上,彷彿對他的到來不以為意。
梁絮白也懶得管了,反正人已經湊齊,怎麼發展那是他們自己的事。
他與二人道了別,便迅速離去。
眼下時候尚早,梁絮白打算去公司坐一會兒,晚點再去劇組接鬱楚回家。
可他坐上車時才發現手機落在餐廳了,不得不再次返回。
也不知文辭和二哥在聊些什麼,梁絮白進入包廂時發現氣氛有些凝重,他很識趣地沒有打擾,拿起手機就往外走。
指腹不經意觸到螢幕,上面顯示著一通鬱楚的未接來電。
他怎麼想起主動聯絡我了?
梁絮白兀自犯惑,正打算回撥,調成靜音的手機猝然震動起來,他立刻接聽,順手帶上了包廂的門:“鬱楚?怎麼了?”
電話那端傳來一陣似有若無的喘息,兩秒後,鬱楚虛弱地開口了:“我……我肚子疼。”
梁絮白的腳步猛然頓住:“肚、肚子怎麼會疼?疼得很厲害嗎?你是不是在劇組?我現在馬上過來!”
說罷快速折回包廂,拽著梁宥臣往外走:“鬱楚出事了,哥你先別談戀愛,快跟我走!”
梁宥臣回頭看向文辭,文辭蹙著眉起身,似也有幾分擔憂:“我和你們一起去。”
奚曉曉的呼喊聲引來了劇組的工作人員,幾位導演和袁殊也趕過來了。
鬱楚的臉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冷汗涔涔,整個人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怎麼搞的,剛才不還好好的嗎?”導演蹲在他身前摸了摸他的額頭,意外有些冰涼。
袁殊立刻把人扶坐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肩上:“楚楚,你哪兒不舒服?”
鬱楚用手捂住腹部,緊咬著唇回應道:“可能是……急性闌尾炎吧。”
導演迅速對身後的工作人員吩咐道:“還愣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