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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開口的是許陵:“楚楚你怎麼了?”

鬱楚抬起頭,十指還緊緊扣在梁絮白的肩上。

那張漂亮的臉失了血色,眉心微蹙,破碎感十足。

他看了看梁絮白,在對方擔憂的眼神注視下解釋道:“我……我暈血。”

眾人見他臉色煞白,倒也沒往別處想,紛紛安慰幾句,便算是接受了“暈血”這個說辭。

中午回到小洋墅,嘉賓們齊聚一堂,開始對河蝦和野魚的烹飪之道展開研討。

由於要吃大鍋飯,所以眼下的錄製場地移到了土灶房。

大夥兒分工明確,殺魚者、摘菜者、生火者、以及烹飪者,各司其位,各司其職,互相協作,其樂融融。

當然,這裡面絕大多數人於廚藝一道都是門外漢,免不了會出現雞飛狗跳的畫面。

鬱楚受不住魚腥味,卻又不敢離群,只能摘兩棵薰衣草揣進兜裡,難受的時候拿出來聞一聞,倒也能舒緩幾分不適。

梁絮白蹲在灶房一角,用一隻老舊的陶爐給鬱楚熬煮白米粥。見鬱楚正在淘洗蔬菜,他立馬奪過菜籃,說道:“我來。”

鬱楚去搬柴禾,他搶先一步走出灶房:“我來。”

鬱楚準備切菜,他將砧板移開:“我來。”

鬱楚剝大蒜,他將大蒜放在砧板上一刀拍碎:“我來。”

“我來。”

“我來。”

“還是我來。”

鬱楚:“……”

等眾人回過神來,桌上已經擺滿了梁大總裁親自烹飪的菜餚。

野生鯽魚被做成了紅燒和糖醋兩種味道,魚腥氣被姜蒜壓住,頗為鮮香。

河蝦是爆炒的,佐以新鮮的玉米粒,口感脆滑甜嫩。

只是餘下的幾道有機時蔬炒得過於清淡了些,幾乎很難看見油花,一度讓人懷疑梁大總裁是否忘了放油。

這頓飯大夥兒吃得非常開心,無不對梁絮白的廚藝稱讚。

“沒想到梁總深藏不露啊!”

“梁總簡直是我們節目組的□□抓魚還會做飯,要不您留下來做常駐得了!”

“你可拉倒吧,你就惦記著梁總的廚藝,人家還有公司要管理,哪能經常上節目!”

“哎呀媽呀,這青菜也太——酸了!”

大家七嘴八舌有說有笑,冷不防被一道誇張的聲音打斷,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那幾碟時蔬上。

有人不信邪嚐了一口,五官頓時扭成一團:“梁總,您不會是把醋當油使了吧?”

正吃得津津有味的鬱楚:“……”

酸嗎?

就……還好吧。

晚上九點,總算結束了一天的拍攝。

這次導演學乖了,趕在梁絮白踏進鬱楚房間之前讓人摁掉了攝像頭的電源。

鬱楚似乎已經習慣了梁絮白在夜晚替他按揉小腹,那種微妙的痛覺,每次都能被他寬大溫暖的掌心給化解掉。

“身體還吃得消嗎?”梁絮白問。

鬱楚淡淡一笑:“我現在和常人沒什麼兩樣,梁總不必把我看得太柔弱。”

梁絮白翻開他的手掌,兩顆鋥亮的水泡橫亙在指根處。

“就割了幾捆草而已,手就磨出水泡了——”梁絮白挑眉,“這還不柔弱?”

鬱楚抽回手,不理他了。

梁絮白不再打趣,叮囑道:“這兩天多注意一下,儘量別把水泡弄破了。”

鬱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