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怎麼就不能像她爹了!”
老爺子沒理會他們的爭吵,用枯槁的雙手從鬱湘手裡接過熟睡的重孫女,一舉一動都非常謹慎,喜悅溢於言表,:“咱們老梁家終於有女兒了,還得是楚楚的基因好啊。”
提到鬱楚,梁絮白催促道:“趕緊上車回家,楚楚還等著呢。”
於是在回家的途中,眾人開始分配時間,每人可以有五分鐘的時間與小公主親密接觸。
掙來爭去,梁絮白這位親爹最後才得到抱女兒的權利。
鬱楚一直在客廳裡焦急等待,梁絮白踏入房間的那一刻,他迅速從對方手裡接過孩子,而一直處於熟睡狀態的小葡萄似乎與他產生了心靈感應,閉著眼在襁褓裡揮動著粉白粉白的小手,嘴裡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很快便轉為洪亮的啼哭聲。
——彷彿在彌補當初沒能在第一時間向爸爸傳遞平安的遺憾。
聽見女兒的啼哭,鬱楚的眼眶止不住發熱,梁絮白立刻把他們父女抱在懷裡安慰:“好了好了,葡萄健健康康地回來,你應該高興才對。”
鬱楚平復情緒之後,抱著孩子來到梁宥臣身邊,說道:“二哥,謝謝你。”
梁宥臣知道他要謝的是什麼,不由淡淡一笑:“晚晚是我的親侄女,我不疼她誰疼她?”
小葡萄的學名叫鬱晚意,相比“葡萄”而言,梁宥臣更習慣叫她“晚晚”。
家裡請了專業的月嫂照顧小葡萄,等他們一家三口溫存夠了,月嫂立刻接過孩子給她餵奶更換尿布,梁絮白也跟了過去,學習如何餵奶、如何換尿布、如何正確地託抱孩子。
他非常努力地在學習,讓自己適應“父親”這個身份,盡好“父親”的責任。
小葡萄出生到現在還不足一個月,平日裡除了吃奶和排洩,其餘時間都在睡覺。
入夜後,梁絮白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女兒從伯伯和爺爺手裡搶過來,然後抱回主臥,和鬱楚一起照顧她。
小孩兒剛出生的時候皺皺巴巴,面板也不好看,養了半個月之後已經變得又白又胖,眉清目秀,越看越可愛。
梁絮白趴在嬰兒床旁,目不轉睛地盯著孩子,極小聲地說道:“這丫頭真安靜,以後肯定是個淑女。”
鬱楚揶揄:“你忘了她餓的時候是怎麼哭的嗎?聲音尖利,恨不能掀了屋頂。”
“女孩子哭一哭怎麼了嘛。”梁絮白開始為女兒打抱不平。
鬱楚輕嘖:“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地說,無論男孩兒女孩兒,都要嚴格對待,這麼快就打臉了?”
梁絮白噎住,但是很快就給自己找了補:“她長得像你,對她嚴格等同於約束你,我可捨不得。”
鬱楚知道他有無窮無盡的歪道理,索性不予爭辯,轉而將嬰兒床推向大床,讓兩者緊緊相連。
梁絮白蹙眉:“你這是做什麼?”
鬱楚:“我要睡覺了,讓她挨著我。”
“不行——”梁絮白制止道,“你身體還沒恢復,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充分的睡眠。護士說葡萄有夜醒的習慣,就算她半夜哭鬧我能哄,但還是會影響你休息。這段時間就讓月嫂照顧她吧,等你身體恢復之後再把她接回身邊,好不好?”
鬱楚捨不得離開女兒,卻也架不住梁絮白的哄,最後只能妥協。
老宅裡自從添了一位小公主之後,老爺子的心情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變,精氣神也比以往更足了。
梁宥臣和文辭這段時間都住在老宅,空蕩了好幾年的宅子總算迎來了熱鬧歡騰的時刻。
春節臨近,鬱湘決定回家過年,梁家上下自然不願意放她離開,眾人勸了又勸,她盛情難卻,只好留下來。
小葡萄已經養成了良好的作息習慣,每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