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梁總口是心非,原來你以前說喜歡我的話都是騙我的。”
“沒有騙你,我是真心喜歡你!這個不算口是心非的範疇。”
鬱楚沒有忍住,唇角輕輕顫抖起來。
見他在憋笑,梁絮白深吸一口氣,當即解開安全帶欺身湊近,捏著他的下頜,咬牙說道:“你給我挖坑呢?”
鬱楚的笑意不減反增:“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唔!”
未說完的話被梁絮白強勢地堵了回去,男人的呼吸如浪潮撲打而來,將他擊了個措手不及。
炙熱的、帶著潮意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地碾來,似溫情繾綣,又像惱怒時的懲罰。
兩人的唇珠緊緊貼合著,分離時勾出幾分潤亮的細線,令車內溫度瞬間升高了些許。
鬱楚被吻得意亂神迷,眼尾很快便被荷色染透。
他極力保持著冷靜,執著地推開了梁絮白,然後戴好口罩,壓低嗓音斥道:“你幹什麼,這可是收費站!”
梁絮白用舌尖磨著犬牙,似在回味鬱楚殘留下來的甘香。
半晌,他勾出一抹舒心的笑,旋即點火,調轉方向盤駛進了高速公路。
鬱湘離開之後,兩人便在小縣城過上了悠閒的慢節奏生活。
鬱楚現在的垂釣技術精進不少,每天午睡醒來都要去河邊坐一坐,梁絮白則勤勤懇懇地為他安置遮陽傘,然後開啟膝上型電腦在一旁默默辦公。
不知不覺中,河岸的銀杏葉開始泛黃,深秋已然來臨。
鬱楚的肚子越來越大,好在穿的衣物也日漸增多,可以有效遮擋隆起的弧度。
這天傍晚下了一場小雨,兩人吃完烤活魚回來時,梁絮白順手買了一束玫瑰花送給鬱楚。
鬱楚盯著他手裡的紅玫瑰,問道:“既不過節又不過年,你幹嘛送我花?”
梁絮白失笑:“給心上人送花還需要挑日子嗎?”
鬱楚的臉頰逐漸升溫,少頃,他接過花之後轉身走進了客棧。
晚上八點,電視里正在播放一檔青春戀愛小甜劇,鬱楚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便去浴室泡澡。
如今天氣轉涼,梁絮白把薄被更換成鴨絨被,回頭見鬱楚把睡衣落在了沙發上,就替他送進浴室裡。
鬱楚泡舒服了,遂起身擦拭水漬。然而因腹部隆起不便彎腰,這些動作於他而言顯得格外笨拙。
梁絮白見狀,立刻接過浴巾,替他把腿部的水珠仔細擦淨,然後伺候他穿上衣褲。
自兩人重逢後,梁絮白一直謹守承諾,非常剋制地做了半個月的和尚。
如今再次見到鬱楚那兩朵綿軟的、雪白的、似乎又蓬隆了些許的雲,平靜的心跳陡然增快,連呼吸也開始變得急重。
初時鬱楚並未發現他的異樣,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務。
直到系紐扣的手放緩動作,並且有意無意地觸碰到胸前的面板時,他才發現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旖旎。
鬱楚抬頭,正欲說點什麼分散梁絮白的注意力,卻在見到他的臉的那一瞬間瞪大了雙眼。
梁絮白還想惡劣地搞點小動作,手已經被人拍開了。
他看向鬱楚,一本正經地說道:“還剩兩顆釦子,馬上就係好了。”
鬱楚當即攏上衣襟,紅著臉罵他:“流氓!”
流氓?
我就是啊。
梁絮白心裡確認了他的話,嘴上卻還想為自己的君子行為辯解一番,然後驚訝地發現有一股暖暖的、熱熱的液體正從鼻孔裡流出來。
他抬手一摸。
發現自己流鼻血了。
“楚楚你檢查一下,看看還缺不缺什麼 。”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