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楚笑著搖頭:“喝了酒,挺暖和的。”
梁絮白沒再說什麼,旋即牽著他走下游輪。
秦顯和kathleen入住的酒店與他們是同一家,幾人搭乘計程車回到酒店,最後在不同的樓層分別。
回到房間後,鬱楚似乎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酒勁兒,身體莫名燥熱,甚至連呼吸也變了調。
趁梁絮白去衛生間洗漱的間隙,他開啟窗戶趴在窗臺上吹著冷風,試圖吹散體內的酒氣。
然而直到整張臉被冷風吹得僵麻,那股熱勁兒還沒有消失,甚至更甚了幾分。
鬱楚的酒量稱不上有多好,但絕不是幾小杯龍舌蘭就能拿下的。
他冷靜了片刻,忽然間想起了龍舌蘭酒的另一個稱號——野蠻的巫術之水。
龍舌蘭是世界上最高的植物花序,是極具催情功效的一種植物。相傳龍舌蘭自身發酵出來的汁液是一味烈性的春藥,儘管經過現代化工序的提純和發酵,龍舌蘭酒依然可以起到一定的催情作用。
既然吹冷風起不到降火的作用,鬱楚也不再繼續受這個罪,當即關上窗戶,往床旁走去。
梁絮白洗完澡出來,身上裹挾著一層潮熱的水汽。他擦了擦半乾的頭髮,說道:“快去泡澡,我已經給你放好了水。”
鬱楚側眸瞧他,沒有要動身的意思。
梁絮白不解,“怎麼了?”
鬱楚不答反問:“梁絮白,你今晚為什麼要給我灌酒?”
“灌酒?有嗎?”梁絮白裝傻充愣地笑了笑,“沒看出來啊,我家寶貝酒量竟然那麼好,一點兒也不顯醉。”
鬱楚冷哼一聲:“你原本是想把我灌醉?”
“沒有,我絕沒有這個意思!”梁絮白舉起雙手自證清白。
“是麼?”
“是的。”
這些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兒常年與酒打交道,儘管梁絮白酒量不好,但是他對酒的認知力絕對不亞於那些酒鬼。
相比起自己的後知後覺,梁絮白肯定知道龍舌蘭酒會帶來何種效果,所以才會給他添了一杯又一杯。
鬱楚也懶得拆穿他的小心思,收回視線後往浴室走去。
梁絮白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口,旋即起身,從衣櫃裡取出一件自己的襯衣出來。
由於當初出國之前他故意沒給鬱楚帶睡衣,導致鬱楚在北歐的這段時間裡只能穿他的襯衫充當睡袍,就算鬱楚自己去商場買了睡衣,也會被他強制沒收。
梁絮白的襯衫大多都是綢面的,柔滑親膚,穿在鬱楚身上尤其寬鬆,襯衫下襬堪堪遮住腿根,突顯出一種朦朧的、旖旎的誘惑感。
尤其是欺負他的時候,看著襯衫鬆鬆垮垮地掛在他的臂彎處,比任何一種情趣內衣都更具衝擊力。
雖然梁絮白以前總在網上看見“男友的襯衫”這個說法,但是他從沒把這些東西放在心上。
直到他把自己的襯衫穿在鬱楚身上之後,才逐漸砸摸出其中的快樂滋味。
梁絮白忍不住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贊。
不多時,浴室裡傳來了鬱楚的呼喚。
梁絮白起身前往浴室,一邊走一邊回答:“來咯來咯——老婆大人有什麼吩咐?”
鬱楚的聲音從狹小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