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並排而坐,比任何時候都要純情。
不知為何,他忽然想起了兩人初次肌膚相親的場景,那個時候的梁絮白很明顯已經忍不了了,但還是會禮貌性地問他一句“可以嗎?”
其實在那種情況下,無論他回答可以與否,對方都不會輕易放過他。
可他偏偏卻因為這句話而放鬆了警惕,然後糊里糊塗地點了頭。
那時的體驗並不算好,許是他哭得太厲害了,以至於這個男人慌了神,一動也不敢動,嘴裡一個勁兒地問他“疼?”“不舒服?”“我這麼做不對嗎?”“要不換個位置?”
回憶純情而又旖旎,讓鬱楚下意識捂住臉,只留下一雙緋紅的耳廓。
梁絮白輕輕撓了撓他的腰,問道:“楚楚,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啊?”
做什麼?
雖然他有故意裝純的嫌疑,但不得不承認鬱楚此刻的心情變得很好,緊張感也得到了疏解。
趁著龍舌蘭的勁兒還在,小美人轉過臉,輕輕推了男人一把,梁絮白就這樣柔若無骨地躺下去了,滿懷期待地看向他。
鬱楚受不了他這灼熱赤裸的眼神,於是從櫃頭上摸來一條購買手工藝品贈送的黑色紗質布條,不由分說地矇住他的雙眼。
梁絮白好心情似的笑了笑,胸膛起伏明顯:“寶寶,原來你喜歡這樣玩啊。”
“閉嘴!”鬱楚低聲斥道。
梁絮白抿著嘴憋笑,輕輕地“嗯”了一聲。
雖然知道這條黑色紗帶起不了任何阻擋作用,但鬱楚還是自欺欺人地綁在了梁絮白的眼睛上,而裹在他身上的浴巾也因為這番動作松敞了,純白瑩潤的珍珠鏈子在燈光下閃爍著細膩的光澤,讓黑紗後面那雙眼睛發直發愣。
——當然,吸引梁絮白的不是那些貼膚的珍珠,而是這具鮮活的身體。
鬱楚因為特殊的體制,導致乳/\房在孕期二次發育,儘管沒有哺育過小葡萄,然而三個月過去了,它的輪廓和形狀猶在,即使不那麼明顯,但對於梁絮白來說已經是致命的誘惑了。
隔著一層黑紗,他看見鬱楚解開了浴巾,將它隨手扔在地氈上。
懸垂在腰間的珍珠隨著美人抬腿的動作而發出清脆的聲響,在落針可聞的空間內尤顯刺耳。
他看清了,珍珠下面空無一物,那個曾被他數次闖入的秘密空間,就這樣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下一瞬,梁絮白的腹部承受了心上人的重量,對方用纖瘦修長的手臂撐住他的胸口,尾指有意無意地摩動,比鴉羽還要輕柔。
梁絮白本能地想用手去碰那截盈盈一握的腰,卻在觸及之前被鬱楚拍開了。
“寶寶……”他委屈巴巴地開口,“為什麼打我?”
鬱楚俯身,貼在他耳畔輕聲說道:“你老實點就不用捱打了。”
梁絮白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清他的話,只感覺到有一股潮熱的呼吸吹進耳蝸裡了,刺激得頭皮發麻。
珍珠鏈子在他的腹肌上時輕時重地晃盪,明明是冰冰涼的觸感,可他卻覺得火辣辣的,彷彿下一刻就要在面板上擦出焰苗來。
“大白,”鬱楚坐直了身子,食指輕輕抵在梁絮白的唇縫上,直到後者張嘴,他才笑著說道,“這件衣服你是從哪兒發現的?”
梁絮白轉了轉舌尖,說道:“我網購的時候系統給我推薦的。”
鬱楚一頓:“你平時都買了些什麼東西?”
梁絮白挑眉:“我買了什麼你不知道嗎?每天晚上都用在你——”
話音未落,鬱楚便俯身堵住了他的嘴,將那些浮浪的話悉數逼回他的腹中。
男人眉眼噙笑,抬手摟住鬱楚的腰,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摁在那排珍珠鏈子上,細細描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