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帶著幾人來到花園,為他們演示了人工造雪。
元旦假期,梁絮白陪鬱楚去隔壁縣級市玩了兩天,那裡下了雪,景緻正好,比人造雪更加壯觀。
他們預定了山頂一家四星級酒店的觀景房,足不出戶便可欣賞整座山的雪景。
到了三十三週時,鬱楚雙腿浮腫的現象越來越嚴重,即便坐著也需要把雙腿平放,促進靜脈血流,從而緩解水腫的情況。
梁絮白每晚給他按摩雙腿之際都忍不住嘆息:“過幾天我就要出國了,我不在家,你該怎麼啊。”
鬱楚忍不住反駁:“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梁絮白:“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的腿不舒服,沒人替你按摩緩解。”
鬱楚思索幾秒,說道:“沒關係,我會注意的。”
“嗯,我儘量趕在初八之前回國,給你熬臘八粥吃。”梁絮白笑得諂媚,按摩手法也變得曖昧。
鬱楚反應過來了,接連踢了他好幾腳:“梁絮白,你別太過分!”
梁絮白不再逗弄,摁住他的腳腕重新按摩:“好了好了不要亂動,我開玩笑的。”
五號清晨,梁絮白出發前往加州。
伍祁作為助理理應陪老闆出國,但是他現如今的主要任務是保護鬱楚的安全,所以梁絮白又從公司另外安排了一位總監隨行,如有必要,對方還能替他擋擋酒,實屬一舉兩得。
送行至安檢口時,鬱楚緩緩停下腳步。梁絮白回頭,對上了一雙盈盈含情的眼睛,心頭頓時水波盪漾,難以平息。
他朝偽裝得非常嚴實的青年靠近,輕聲調侃道:“楚楚,你滿眼都是挽留,讓我怎麼捨得離去啊。”
鬱楚一頓,旋即嗔怒:“誰挽留你了?我盼著你早點進去呢,我站久了腳疼。”
梁絮白:“……”
難得見他吃癟,鬱楚以拳抵唇,淡笑一聲:“到加州之後注意安全,記得給我報平安。”
梁絮白點頭:“我每天都會按時打卡的,放心吧寶寶。”
鬱楚嗯了一聲,對他揮手,示意他趕緊過安檢。
此處非常安靜,偶爾有零星幾個遊客從他們身邊路過。
梁絮白忽然湊近,一手扣住他的後頸,一手拉下他的口罩,低頭在他唇上印了一個纏綿的吻。
奚曉曉和伍祁站在不遠處,見狀紛紛默契地挪開了視線。
鬱楚瞳孔放大,立刻把人推開,手忙腳亂地拉上了口罩:“你幹嘛!”
“親你呀。”梁絮白坦然一笑,“這叫‘吻別’,是最基本的社交禮儀。”
鬱楚:“……”
哪個國家的社交禮儀是舌吻啊?!
儘管有口罩做掩飾,依然遮不住他的羞赧:“流氓……你不走我走。”
說完當真轉身了。
他穿的羽絨服非常寬鬆,足以掩飾身體的異樣,縱目一瞧,誰也不會把他與“懷孕”聯絡起來。
梁絮白笑盈盈地衝他的背影揮手,不由提高了音調:“寶寶再見,記得想我啊!”
周圍的行人紛紛投來目光,在他和鬱楚身上來回遊移。
鬱楚當了這麼久的演員,頭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尷尬”和“社死”。
他的耳根已經紅透了,逃也似的快步離去。
——這人真是……有病!
他在心裡默唸:小葡萄,你以後可千萬別學梁絮白,一定要做個淑女,知道嗎?
小葡萄:主打的就是一個叛逆。
女兒週六就可以退房了~
“鬱哥,咱的劇又爆熱搜了!”奚曉曉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刷手機一邊說道。
鬱楚捧著一碟巨峰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