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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9

間,一股沒由來的氣惱與委屈迸出心頭,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抬手,給了梁絮白一巴掌。

力道不大,與調情無異。

梁絮白非但不怒,反而抓住他的手,愛憐地吻在掌心裡:“小媽生氣了?”

“手疼不疼?”

鬱楚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破碎的泣音自齒縫裡漏出,幾乎快要蓋過了梁絮白演奏出的旋律。

荷葉形的裙邊無風自動,不住地撲在鬱楚的腿上。

漂亮的蝴蝶骨在鏡中時靜時動,猶如振翅欲飛的蝴蝶,美得令人挪不開眼。

最後,鬱楚忍不住摟緊了梁絮白的脖子,把臉埋進他的肩,用帶泣的聲音懇求道:“別弄傷了寶寶。”

聽他說起寶寶,梁絮白又起了促狹心:“你說這個寶寶以後生下來應該叫我什麼?

“是爸爸,還是——”

鬱楚氣急,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打斷了他的話:“梁絮白,你夠了!”

梁絮白愛極了他氣紅眼的模樣,捏著他的下巴貪婪地親吻著。

這場荒唐至極的角色扮演被這個吻暫時壓制住了,鬱楚仰面,順從地開啟了齒關,接受梁絮白渡來的溫度。

恍惚間,他隱約嚐出了一點微甘的味道,並著男人呼吸間的清香,讓鬱楚頓時反應過來,這是今日用晚餐時,管家醒的那瓶紅酒的味道。

難怪梁絮白這麼瘋,原來是酒精在作祟。

這個混賬安靜下來後,那些羞於啟齒的背德感逐漸退散,鬱楚願意把自己的溫柔獻給他,在對方一次次的主動之下,他開始給予回應。

盥洗臺冰冷堅硬,令鬱楚非常不舒服,他討好似的抱緊梁絮白,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艱難地連成一句話:“抱我起來,回房間去。”

梁絮白依言抱著他走回房間,這個過程對鬱楚來說無異於二次重創,生理性的淚珠斷斷續續往下墜,纖白的腳背弓了又舒開,儼然是到了極限。

房間內的燈被梁絮白關熄了好幾盞,僅床頭挨著地面的小燈在散發熒熒光輝。

梁絮白把人放在床頭,在他腰後墊幾個軟枕,很快又黏了進去。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塞納河的夜景,兩岸暖黃的燈光倒映入河,在泛著漣漪的水面盪漾出浪漫之都的煙火氣。

星空下的塞納河,是梵高筆下的藝術,是舉世聞名的瑰寶。

而從塞納河畔吹來的風,卻是一縷催動慾念的藥引子,蠱人心魂,惑以情動。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這場攻城戰總算告一段落。

鬱楚整個人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連指尖都淌著汗。

梁絮白親眼目睹、並感受到了鮮花在他懷裡綻放的盛景,他愛憐地親吻美人的眼眸、鼻尖以及唇珠,笑著誇讚道:“楚楚,你好棒。”

鬱楚用手臂遮住眼睛,一句話也不想說。

梁絮白拿開他的手,唇角止不住地上翹,“害羞了?”

鬱楚的呼吸尚未平息下來,肩帶也滑至臂膀處,有種別樣的凌亂美。

他閉了閉眼,啞聲斥道:“混賬。”

梁絮白被他罵興奮了,一把將他摟起來,三兩下便讓他趴靠在床頭上了。

鬱楚驚愕地回頭:“你幹嘛?”

“你說呢?”梁絮白重新撕開一隻包裝。

鬱楚立刻逃走,卻被他抓回來摁在了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