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
梁宥臣睨他,他立馬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老爺子如今已經接受了梁絮白和鬱楚,自然不會再為難梁宥臣,但是梁宥臣當初和文辭分手的原因有一半是因為爺爺,如果爺爺不鬆口,他便不打算將事情說破。
很顯然,老爺子此刻正在給他臺階下:“什麼時候找物件了就帶回來吃頓飯,都快奔三了,怎麼人生大事一點也不著急的?”
梁宥臣勾了勾唇,點頭應道:“嗯。”
眼下離飯點還有段時間,梁絮白便帶著鬱楚去馬場逛了逛。
梁家的馬場非常廣袤,只不過這個季節的草皮已經枯黃,景緻自然不如春夏那般秀麗。
馬場裡飼養了12匹優質寶馬,每一匹都有自己的名字,梁絮白為他一一作了介紹,還說以後等他生完孩子再回來教他騎馬。
傍晚,阿姨將飯菜置備妥善,眾人前往餐廳用晚餐。
因今天日子特殊,一直被管束的老爺子得了梁院長的特批,允許喝一點紅酒。
傭人將醒好的紅酒倒入杯中,以客人為尊,依次呈至他們面前。
當然,梁絮白事先有過叮囑,將鬱楚的酒更換成果汁,傭人也都一一照做。
老爺子不禁問道:“怎麼不喝酒?”
不等鬱楚回答,梁絮白便說道:“他這段時間養身體,不能沾酒。”
“他身體怎麼了?”這次發問的是大哥。
梁宥臣當即接過話:“鬱楚確實不能喝酒,他的身體狀況我比較清楚。”
老爺子忽然想起梁絮白這混賬東西往清月灣別墅弄進去的那些醫療儀器,便沒再多說什麼。
這個問題似乎涉及到個人隱私,梁錦安也不便細問,於是轉移話題,給梁絮白推了一杯酒:“今天晚上陪我喝兩杯。”
梁絮白接過酒杯,笑了笑:“大哥你是知道的,我酒量很一般,你要是想喝就讓二哥陪你,他千杯不倒。”
“你們倆一個都不能少。”梁錦安的口吻不容置疑,轉而看向老爺子,“不過這一杯咱們得先敬爺爺。”
老爺子冷哼一聲:“原來你們眼裡還有我啊?”
眾人輕笑,連鬱楚也以杯中的果汁代替酒,起身敬了敬老爺子。
吃過晚餐,梁絮白和鬱楚陪老爺子小坐片刻後便決意返回清月灣,老爺子也沒有強留,吩咐司機把他二人送回去。
離開之前,老爺子叫住鬱楚,給他塞了一個鼓鼓囊囊的紅包。
鬱楚頗有些無措地看了梁絮白一眼,見他在笑,便對老爺子說道:“梁老爺,您這……”
“給你的見面禮。”老爺子如是說。
很快,梁錦安也從衣兜裡摸出一份紅包遞給他:“這是我和你大嫂的一點心意。”
梁宥臣自然也不會少:“還有我的。”
鬱楚頓覺這三隻紅包的重量非他雙手所能承受,立在原地久久未能言語。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自己應該說點什麼:“謝謝梁老爺、梁董、黎律師以及梁院長。”
老爺子輕咳一聲,說道:“你這喊得太彆扭了,以後隨絮白改口吧,他怎麼叫我們,你也怎麼叫。”
鬱楚的臉頰頓時燒出了紅雲,但好在夜色夠深,足以將他的尷尬和羞赧及時掩蓋住:“好的,爺爺。”
“嗯。”老爺子臉上沒多少表情,回答得倒是挺快。
“爺爺、大哥大嫂、二哥,我們先回去了。”梁絮白對他們揮揮手,旋即拉上鬱楚坐入車內。
車輛駛離老宅,很快便融入了無邊夜色裡。
鬱楚回頭看了一眼,直到老宅被樹叢遮擋,他才轉過身目視著前方。
梁絮白戳了戳他手裡的紅包,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