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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都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把人折騰得起不來?!」

梁絮白:「酒可是你女朋友點的。」

秦顯:「合著你這是在賴我們?」

梁絮白:「沒[齜牙]我這是感激你們倆呢。晚上吃啥?」

秦顯:「你請客的話,我們吃啥都可以。」

他倆聊完天,鬱楚也結束了洗漱。

過了正午,外面的空氣逐漸變得暖和起來,鬱楚脫掉綢面襯衫,轉而從衣櫃裡取出一件黑色衛衣和同色的外套。

昨天晚上做完之後他幾乎是一秒入睡,所有的清理工作都是梁絮白完成的,也不知是他偷懶還是故意,總之中午醒來時鬱楚才意識到自己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老公的襯衣。

所以這會兒脫掉襯衣之後,他整個人不著一縷,豐腴緊實的臀部還留有幾個淡紅色的掌印,正是梁大總裁所為。

梁大總裁直勾勾地盯著他看,連呼吸都漏跳了好幾拍,甚至在他彎腰套四角褲的時候意識到鼻腔猝然一熱。

這感覺……怎麼如此熟悉?

鬱楚起床活動一番後,身體的不適已經逐漸消退,他十分自然地穿好了衣褲,然後將床鋪整理妥善,並未注意到身後之人的異樣變化。

直到對方捂著鼻子往盥洗室跑去時,他才好奇地問道:“你幹嘛?”

盥洗室裡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將他的問話盡數吞沒。

鬱楚幾步跟了過去,直到看清水池裡的血水,他的臉上瞬間綻出憂色,“怎麼出血了?”

梁絮白快速沖掉血跡,回頭笑了笑:“沒事兒,別擔心,可能是上火了吧。”

上火?

奧斯陸的五月比渝城的三月還要涼爽,而且昨晚他們吃的都是海鮮,幾乎沒有什麼大補的食物,何來上火一說?

梁絮白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僅僅因為看了他的屁股蛋就不爭氣地流鼻血了,於是扯下一張面巾紙擦淨水漬,然後拉著人往外走:“今天咱們臨時取消了拍攝行程,所以攝像館那邊特意叮囑過,明日儘量別再耽擱了,據說接下來幾日有降雨,對於拍攝十分不利。”

鬱楚睨他:“今天為什麼要取消行程你心裡沒數?”

梁絮白沒皮沒臉地笑了笑:“以後不會了。”

——以後不會了。這句話鬱楚已經聽膩了。

兩人吃完午餐後便去維京海盜船博物館遊玩了一遭,後來時間充裕,他們踩著點前往奧斯陸皇宮,正巧碰到護衛隊換崗,梁絮白偷偷拍了一段影片傳到家庭群裡,並特意艾特了老爺子。

鬱楚忙不迭想起他曾在部隊裡待過三年,便問道:“你還有以前在部隊裡生活的照片嗎?”

“有。”梁絮白迫不及待地點開手機相簿,很快便翻出幾張穿著制服或者迷彩服的照片。

他那時修的是小寸頭,面板被曬成了古銅色,看起來非常健康。

每一張照片裡的梁絮白都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笑得格外燦爛,無論是單獨拍照還是和朋友們嬉鬧,他始終是最出挑的那一個。

身姿筆挺、氣度不凡。

鬱楚忍不住回憶他夏天的裝扮,紅頭髮、黑鑽耳釘、無袖背心工裝褲,實打實的流氓街溜子,絲毫不像遊戲公司的老闆,更不像經過特殊訓練的新時代好青年。

“怎麼樣,是不是很帥?”梁絮白頗有些得意地揚了揚眉,“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把他們的姐姐妹妹介紹給我,還好我那時有先見之明,隱約感覺到有個人在等我,於是我誰也沒答應,始終潔身自好。”

鬱楚面色平靜地把手機還給他,心裡卻像是浸了蜜似的甜得發膩。

哪怕知道他是在哄自己開心,鬱楚也非常快樂地接受了。

梁絮白不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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